可惜,没上次两个字写得好看,左莫有些遗憾。
边痛得嘶声抽气,边朝纸鹤灌输身体最后丁点灵力。
看着粉红色小千鹤消失在天边,他心中反复把这个狠女人诅咒无数遍。
做完这些,油尽灯枯他再也坚持不住,眼前黑,整个人像截木头,头栽在地上,直接昏过去。
实力要远超过本门师兄。
不过在鬼门关走圈,他反倒没有多少害怕,哪怕对方实力要远远超过他。
他听说过那些实力强劲修者,对底层修者态度冷漠高傲。但是从来没想过,对方竟然会因为两个字而动杀机!
哥单纯!
左莫深深吸口气,牵动伤口传来巨痛,挣扎着爬起来,呲着牙挪到桌边。
还是鲜艳浓稠朱砂,还是那支狼毫,左莫狠狠醮好几下。
整支右手仿若断好几截,轻轻动下,都痛入骨髓。咬牙费力地握着狼毫,几滴鲜红朱砂从笔尖滴下,落在粉笺上,有若血迹,点点殷红。
因为痛,左莫嘴里下意识抽着冷气,右手握着狼毫,极其认真在粉笺留下歪歪扭扭三个字。
“爷等你!”
把手上笔丢掉,看几眼,左莫发出几声难听怪笑。右手不听使唤,花半个时辰,他才勉强把粉笺折成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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