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神经就像被压迫到极致
“哦,对。”蒲打断左莫,他眯起血红色右眼,薄薄嘴唇向边挑起:“【胎息炼神】开始练吧。怎样,效果还不错?差点忘告诉你,【胎息炼神】好是好,可就有个毛病。”
左莫心脏猛地跳,他有不祥预感。
“【胎息炼神】旦开始练,就不能停,据说,三个月没炼到胎息地步,就会有点小问题。”
他扬起右手,摊开五指,嘴角挑得更高,鲜红瞳孔仿佛更加鲜艳:“其实只是些像血脉逆冲这类小痛。唔,你知道,以前有个很有创意朋友,他掌管刑狱。”
蒲像讲故事般,娓娓道来。
左莫终于忍不住,他觉得对方在拿他开涮:“个都没有。同辈师兄,修为最高是筑基末期。”
右眼微闭蒲脸上第次出现愣神表情,这让左莫很得意。
过会,蒲摇头叹息:“难怪你这烂。”
左莫险些吐血。
蒲睁开眼睛,目光重新落在左莫身上,上下打量番,手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身子板真够弱,咦?”
人肉,唔,有点久远。上好人肉,有不少讲究,十六七少女最好,肉嫩骨酥,啧啧。”
猩红舌头舔舔嘴唇,神情充满回味。
看得左莫心惊肉跳,他勉强笑道:“是啊是啊,您看您是不是换个人?”
“换人?”蒲歪过头,盯着左莫:“怎?你不乐意?觉得占你地方?”
被蒲深红色右瞳直直盯着,左莫心底寒气直冒,连连摇手:“不会不会!这是荣幸!荣幸!”
“有次,他遇到个很硬气刺头。他想尽办法,都撬不开这家伙嘴。他便从这求去这部心法,他派个手下,伪装成犯人,接近这家伙。然后呢,通过他手下嘴,把这部法诀传授给他。唔,你要知道,直很佩服他,有创意,又有耐心。”
他带着几分兴奋道:“可惜那名犯人天赋不行,三个月,硬是没炼成息,唔,直觉得,肯定是那朋友故意漏两句。”
“后来呢?”左莫颤声问。
“后来?”蒲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三个月零天招,不过那朋友心软,没有杀他。口气吊三个月,每天都求朋友杀他。听着那细腻婉转哀嚎,多享受事啊!据说他死时候,噢,魂魄就像烟花样炸开,漂亮极。”
彻骨寒意沿着左莫全身蔓延。
对方像审视件物品似地对自己评头论足,让左莫心中很不是爽,但是蒲那句“咦”却让他心陡然跳。
“有问题吗?”他不由急声问。他知道自己身体并不正常,僵尸样僵硬脸,和那个出现过无数次梦,像刺样横在他心中。
蒲扬起头,额前头发几乎遮住他左边半张脸,没被挡住赤红右瞳看眼左莫脸,嘴角边上扬:“没问题。”
“好,你虽然很烂,但也没烂到无药可救。”蒲恢复懒洋洋语气。
“想问是……”左莫决定和蒲摊牌,他想搞清楚蒲到底想做什。
似乎对左莫这个回答很满意,蒲收回目光,右眼重新闭上,嘴里漫不经心道:“你这辈弟子有几个金丹期?十个?”
左莫摇头。
“八个?”
左莫继续摇头。
“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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