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张没有表情
脸，却多
份说不出庄严。
裴元然几人脸色更加难看，若不是左莫天赋出色，又是本门弟子，他们早
脚把其踹到山脚下。
左莫睁开眼睛，便看到四位长辈排立在自己面前，目光不善地看着自己。刚刚突破《金刚微言》第四层喜悦还在胸间荡漾，可四位长辈难看脸色顿时把他拉回现实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哪惹掌门他们，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千万别火上浇油。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他识趣地闭上嘴巴。
“好，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为你，你师傅也花大力气。你
整个昆化境都是剑修天下，剑修只修剑，不问其他。擅长炼体是禅修，而禅修圣地在悬空境。
禅修是另大类修者，他们主修自身，求自
自在。在所有修者中，若论艰苦，大概要数禅修为最。但是禅修心法大多简单明，上手容易，只要有恒心毅力，大多能有番成就。但它另个特点便是前易后难，越到后面，修炼难度越大，越发需要大毅力大智慧，方能成就。
不过像左莫这般迅速地修炼到第四层，这天赋也罕见得很。
禅修最让人忌惮便是神通。所谓神通，便是修炼到定境界之后，自然而然领悟些能力。这点尤其让其他修者羡慕，只要境界达到，便必然生有神通。只是究竟是何种神通，却会因人而异，因时而异。有人试图找出其中规律，但至今也未有人能窥得其奥妙。
可即使左莫现在修到《金刚微言》第五层，生就神通，裴元然几人没有个人会高兴。
“他居然又在突破？”阎乐目瞪口呆地看着药桶中左莫，随即怔，歪着头自言自语道：“咦，为什
用‘又’呢？”
没人理他，所有人都面色凝重地看着左莫。
左莫金脸金光更盛，层层金光有如水波泛动，他头发从根部开始点点染成金色。他身体在微微地颤抖，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痛楚，施凤容脸上不满立即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浓浓关切。
“《金刚微言》肉身金衣之后是什？”裴元然问。
辛岩惜字如金：“红莲金液。”
他们是剑修！
若说禅修平和，那剑修便大多孤傲纯粹，他们只相信他们剑。作为攻击力最强大修者，剑修确有足够骄傲资本。越是名门大派，这种气质便会体现愈加明显。
无空剑门虽然如今只不过是个小门派，可好歹祖上也阔过，比起普通小门派，还是有相当区别。裴元然几人，连其他门派都看不上，哪里会看得上剑修以外其他修炼方法？
左莫在炼体上成就越大，只会让他们愈加不爽。
漆黑如墨药液也渐渐变得清澈透明，微微颤抖左莫也渐渐停下来，暗金色脸多份深沉质感。之前就好似在脸上镀层暗金，而如今，却仿若整张脸便由暗金铸造而成。
“炼体……”裴元然露出缅怀之色，似乎在追忆什：“第几层可以自生神通？”
“五。”辛岩回答。
“第五层啊。”裴元然点点头，示意明白。
“以他速度，第五层估计也不远。”阎乐插句：“倒是很好奇，若这小子到第五层，会生成什样神通。”
其他人都没说话，炼体对他们来说，是相当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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