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濯神智已渐昏沉,被人锁上玉壁时浑身疼痛无力,待到感觉好些后抬头看,才发觉相隔不远便是那名被锁女子。那女子原来未曾昏迷,只是眼神迷乱,派昏沉模样,时而抽搐不知在忍耐什麽,只怕也是和他同样遭遇。
粗略看,那少女也仅年方十三四岁,他们这麽做就是在犯罪!这鬼地方哪裡是什麽仙家道教?明明白白就是邪魔之处!
“娃儿,你在想些什麽?可怜她麽?”
正想著,原本以为已然离去李玿去而复返,他手裡拿根不粗不细玉势,未等秦濯回答便抬起他条腿,玉势技巧地往腿间小穴插。
“啊………”秦濯声音沙哑地叫声,拼命喘气,刚被彻底清洗过内壁酸楚疼痛,他努力聚集力气要挤出那玉势,试几次只觉异物纹风不动,方知恐
那鱼嘴雕得巧妙,虽只是个细巧扁口,却圆滑细腻,从身后那羞耻入口钻入毫不费力,无论秦濯怎麽抽搐夹紧也只是苦自己。
“好,放鬆点罢。”李玿伸手拍他腰臀,秦濯神智全被那逐寸深入鱼嘴夺去,哪裡顾得上理他。
鱼嘴管子上细下宽,顺著油脂逐寸没入,直到截管全深入体内时秦濯下身已张开近三指入口,洞穴光线昏暗,即便朝竹管内望去也只能看见片黑暗。
秦濯喘著气呼痛,两个浣奴做惯此事早已养成听而不闻习惯,径直转动竹管微微抽插,直到入口已无力收缩,才拔将出来,取下那鱼嘴又复插入。那竹管可要比鱼嘴大整圈,整整大半截插入体内深处,秦濯痛得张开口,已是无力言语,觉得自己身体像被劈为二般撕痛。
“入水罢。”
著阵寒意。
冰冷和疼痛起钻入体腔,他本已半勃下身就此动静全无,如同卧虫般软垂下来。
“痛……”
他满额细汗咬牙挤出字,虽不想示弱,但人生两载哪曾受过此等侮辱苦楚?秦濯不傻,刚开始便这麽痛,想必往后有更多苦头…他个已经死遍人真不怎麽怕死,如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真有妖术,怕是咬舌也不能自尽,他早就狠狠心再赴轮迴。
“先别叫痛,还有得你受。”
李玿指挥道,那两人也懂点法术,捏诀泉水便顺著竹管倒灌入内。
泉水温热,秦濯惊得接连叫嚷却无人理会,直到腹胀如要临盆孕妇,他也再叫不出声,身体软绵地任人摆佈。
他强忍痛苦,到神智接近昏迷,才听见那李玿开口:“行,放吧。”
再捏诀,水流带著体温与体内葬物涌而出,此般屈辱之事就算他有著成年人心态也无法面对,秦濯闭上眼不愿看身下光景,喉间难免呜咽几声。
次未够,两名浣奴又洗好几次,直到他两腿间唯有股股清水流出才把人解下来,按李玿吩咐把人锁到玉骨壁上。
李玿笑道,见那玉柱已齐根没入,仅剩细珠流苏吐在外面,随手弹弹指,那锁龙栓便硬生生固定住。
秦濯此时方知何谓锁龙栓,心道这不是活生生SM吗?!
还未等他细想,又见那两人捧著截竹管过来。
那截竹管足有三指宽,末端镶个磨得光滑油亮鱼嘴细管,人分开他腿,另人便欲把那鱼嘴往他下身凑。
“等……!!”秦濯刚叫两声,猛地咬牙,浑身都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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