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到天水殿炼上好几颗玉液丹才能放回来。”
知秦濯听不懂,李玿笑著悄声道:“大约就和你在剔玉池泡天差不多吧!”
……那可真是种酷刑啊。
长到这把年纪才首次知道人之性欲竟然也能当作苦刑秦濯越发觉得这门派太邪门。
两人入得门内,入目处置有许多柜子,柜子形如药柜,每道柜门上都刻有花纹,像中药药材店般,不过那花纹形状怪异线条古怪,让人看不明白。这裡比之寻常药店还立许多根木架,横七竖八地,隻小犬般大小红毛松鼠站在架上,耳尖缀有长毛,两粒黑眼睛灵动可爱,手捧卷册,见两人入来口吐人言:“可是李玿?”
濯还以为两女要打起来,谁知她们竟是个探入对方裙内,个反击捏上对方乳尖,旁若无人地舌吻起来。
他看得目瞪口呆,李玿笑吟吟看戏,但还没等两人分出胜负,道鞭影空中飞来把两女打散开去。秦濯抬头看,只见白衣女子玉女般端坐隻青羽大鸟上,仙人般朝这边怒目而视:“赵月儿!齐飞飞!让你们看守塔门你们竟敢恍神!”
两女连忙道歉撒娇:“姐姐息怒,们不过是时误事…”
“时误事?宗主若被打断修练可如何是好?”青鸟降落,那白衣女子走近,秦濯才惊讶地发现那哪是仙人白衣!半透明白衣下胸脯隐约,红樱娇挺,上面分明有许多条连著乳夹细链!
见她走近,两女各自缠将上去讨好道:“姐姐别怪们,们绝不再犯。”另个胸口挺挺贴上去蹭著:“为向姐姐赔罪飞飞甘愿夜裡到姐姐房裡侍候…”
“正是在下,许久未见,松先生还记得愚徒真是无比光荣。”秦濯第次见李玿说话如此郑重,当下也是小心翼翼跟著敬礼,接著往李玿身后躲躲,想那松鼠没瞧见他最好。
他也不想想山林野兽哪个迟钝?更何况是成精松鼠。
那松鼠侧首看李玿身后眼,眼带笑意,没揭穿他——他以往见过带来孩子要麽哭闹不停,要麽胆小如鼠瑟缩无礼,难得见到个明明身上带著剔玉池气味还站得稳当正常孩子,心裡多几分赏惜。
这人鼠打个招呼就暂别,上楼途中李玿跟秦濯叮嘱道:“松先生是管黑圣天丹药精兽,负责弟子们炼丹功课,你别看他是隻松鼠,记得对他放尊重点。还有待会见到宗主,宗主不喜小人作派,你可得机灵点知道吗?!”待秦濯连连点头他才满意地带路。
再往上行,楼上好几层都是储物易物之地,时有曝露男女驻立。这些女子数目要比男子多得多,男
那位位高阶女子似乎也挺享受两人讨好,未有作声。李玿见状知趣道:“都是弟子惹事,请姚监衣饶过两名师姐吧。”
姚怡斜他眼,她作为监衣应当尽责,可她也不真想为难两名娇艳又爱撒娇小师妹。李玿台阶给正好,她矜持地点点头,看向静立旁秦濯道:“就看在宗将多名小师弟份上。”
“谢过师姐。”
李玿道谢便提著秦濯入内,待两人通过还能听到门口两女连声「师姐你最好~」「妹妹爱死师姐」欢呼。
秦濯被这邪教开放度惊得恍神好久,下意识问:“她们若是受罚待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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