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步伐蹒跚,这具身体被催发年不得泄,每步都情欲浮动,寒热更替极为难受,就连那清俊气质都带著压不下去熟红媚态…多亏李玿守得紧,近来都不让他乱逛,又有锁龙栓与玉势上烙入气息,不然他这副样子早被人吞。
这些事情秦濯都不知道,他熬得难受正准备在桃花林走两转,忽地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秦文武!”
这个名字当真许久未用,秦濯愣半天转头,发现是那张梁。
那日之后,大约是张梁住得近,偶然他便会在附近遇见张梁。张梁感其救命之恩,时不时和他捎些消息,如黑圣天中异境秘闻,又或是门人怪行、修士间往来等等。虽不算热络,但几次后两人见面也如朋友,说上两句话放鬆片刻,期间秦濯最留心便是他口中关于外界消息——譬如黑圣天为何四季如,此地究竟是否尚在人间,还是独立于世外…等等。
人所难。无论如何秦濯还是拼,这几个月来他便是直来往于苦乐之间,苦苦挣扎不知尽头。
就尤如此时此刻,他正卧于榻上脸扭曲,死守著心裡点清明,下身玉茎朝天,翘得顶在自己腹上弹跳…锁龙栓顶上流苏好看归好看,竖起来时最是磨人,此时便骚得他蚁爬般痒,非得百般忍耐才能控制住双手不去抓挠。榻上还有第二个人——那李玿正自吸啜他两乳,时而舔弄时而用牙轻刮,直弄得两颗乳尖红肿如果实。他嚐得心喜,禁不住又去舔那玉茎,恨不得吸出点元精进补,心下十分后悔当初就这麽将此机会让于那文师姐。
不愧是册上有名炉鼎材质,早知道天生媚骨味道如此美好,就算撕破脸也得与她斗斗。
李玿正懊恼,听见秦濯细碎呜咽…身下这少年颤得厉害,像头白羊般瑟瑟可怜,应是熬得狠。他花年把这小孩养好,熬过可就不美…李玿如是想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在那玉茎上亲口直起身来,转而去抚他丹田察看。
这看心裡大喜,念头转,便与秦濯道:“入门大成!明日你就与去文师姐房中罢,师弟别怕,文师姐为人性急,旦她厌倦你,便带你回府好好修练。”
归根究底,他想知道是「修真」这个概念。
他所知「修真」乃是小说中修行得道成仙之类东西,说是这麽说,那不过是人想像出玩意,怎麽修、如何谓之成仙根本无人知晓。在这裡,照李玿意思修士是与天争道者,具体怎回事他也没说清楚,大概嫌秦濯连入门程度都
怕他害怕,又安慰道:“文师姐用过炉鼎也不少,你看那珠儿便曾是文师姐炉鼎之,现在不也活得好好地麽?你身为男子要容易些,挨将过去便是。”
话是这样说,他熟知文师姐性癖异于常人,秦濯落入她手中只怕不死也脱层皮。心中急,便决定立即动身先前往那文师姐房中,与她商量商量不如两人共享媚骨,前后岂不快哉,他还能顾著小濯安全。
他这边走,秦濯睁开眼,眼中媚态未熄,却是满脸愁云。
他哪裡不知道李玿这样说是什麽意思?不就是猪崽养肥终于可以宰呗,只恨不知如何逃离这黑圣天,若被逮回来炼作鬼奴又该怎麽办。
这想心境焦急万分,还练什麽练,摔下书册拉好单衣起身出去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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