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刺激源头又落入水中,秦濯理智重新清醒几分,但这阻止不他灵气直洩景况。
他呜咽几声咳出点水来,强行撑起上身以免口鼻入水,好不容易才蹭著被绑手上岸…上岸秦濯直接就瘫软,心想他妈这些破事简直折磨死个人,他实在是没力气。
上天显然不愿他安逸等死——还未等他平下喘息,四周林间猝然露出几对青绿光点…秦濯这辈子在山边住七八年,当然知道这就是林中最常见狼。
兽王宗与黑圣天出品之异物均生有*根,秦濯咽口口水,分辨不出是否能够交流灵兽,吓得浑身颤抖,生怕自己被那野兽弄死……不管是吃下肚子还是强行跨骑都是他接受不事。
那几头狼探出狰狞头颅,是正宗山区灰狼,但未等它们上前,道白影便先它们而出。
管不赞把他两腿分,险些把人活活撕开,植物无眼,它看不见只能靠形状猜测,顺著腿摸到秦濯后穴时顿,似也是怀疑为何那地方此不像以往猎物般紧紧闭合,而是敞开个小口。
其实缓这些时间那后穴已在渐渐收合,但到底是被插年地方,仍旧留有指空洞。树藤灵智未开,见新鲜之物便取藤蔓试探,它不识深浅轻重,秦濯脸僵,只觉得那根藤蔓虽说不粗但顶得极深,往肠内撞痛得他抱著肚子忍不住呼痛。
可是疼痛之际他又因法门之故感到股火炙快意从下腹升起…而且那孔洞被这般堵灵气又洩得少几分,当下惹得他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是要挣还是不挣。
树藤似觉熟悉,当下深深浅浅抽起来。秦濯临经波折,这身体怎麽说也是处子,哪禁得住初嚐禁果滋味?不得叫出来。
“啊……不…不行……唔……好痛………”这叫就不小心高个八度,还带著鼻音。秦濯双眼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麽,两手被绑撑几次都没力气,只得任由树藤动作,趴在那裡没看见自己下半身已被重重树藤裹缠,眼看探入后穴树藤也要越来越多。
秦濯乍看还以为那是头白狼,结果仔细看,那白影竟是隻大白狐狸。
白狐神异非凡,浑身无根杂毛无处污秽,双目眼角媚长兽瞳泛金,体形大如马匹,刚露出半个身子狼群已经呜咽著四下逃散。
…牠甚至比石塔上宗主身旁那头被尊称「山主」花豹还要大上圈。
秦濯瑟瑟想著,垂著头不敢看牠,任牠嗅闻,等著随时咬下来那口。
那湿润冰冷鼻子从他脸庞早到脖
刚缩起点肉穴被重新撑开,他被几根树藤插得直喘,阳物硬挺泛著透明玉露,似乎随时要射。
但他也知道这射恐怕就是把最后本命元阳射出来,到那时就定死定罢,死后尸体还要被挂在树上,直弄得腐去才能休停……想到这般恐怖之事顿觉冷静许多,无助地闭起双眼,忍半天泪水刷地顺著脸颊滴在青石上。
——可秦濯注定命不该绝。
又是声兽嚎,动静越来越大,树藤不知受什麽刺激,把他往外甩…树藤猛地从穴裡滑走,秦濯被吓得半死,待他又次摔落浑身凉,溅起片水花,才发觉这次自己竟然是掉落在道河流中。
此处河水颇深,四周长满绵软青苔,刚才那树藤已完全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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