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被操得失神,茫然间虽觉野兽不会接吻,但既已必死,便配合地张开牙关随它动作,直到白狐那绵软长舌入口方觉起疑,不闻半点腥膻血味,反而是异样香味,似食灵芝仙果般。
两者体形相差甚大,那舌头入口下子填满口腔,随著它舔拭牙根舌头,直探咽喉,秦濯呜呜闷哼,脑中片空白。这狐舔归舔,身下挺动没慢下来过,狐腰有力得吓人,插得秦濯窄腰似欲断开,禁不住扶住白狐浪叫出声。
“别…别再…啊…太快!…呜…要死……”他当真是快要死——秦濯只觉口气没喘上来,身上疼痛渐消,如浮云端般,眼前黑沉,下身粗长兽根捣弄窄穴,似有无限快感,每下都要将魂魄击飞…
这年来禁锢欲望全数解放于此时此刻,随著阵从尾椎抽起酸麻,他抓住白狐前肢毛髮,挺起臀部,双腿夹,迎来那重重击……秦濯鬆精关,那浊液射到白狐胸腹长毛上,神魂也随之渐渐涣散。
他歇呻吟,神志分明还感觉飘飘如仙,身体却沉重似铅,再也无力动作。
人生在世,为何要过得这般艰苦?
秦濯叹笑,他放鬆,白狐压下腰身,挤入两腿之间…绒毛刮蹭著嫩肉,坚硬火热事物抵著穴口,未等秦濯反应,股间疼痛,那白狐粗长阳物竟已被含进前端,撑圆整个穴口。
黑圣天秘法本就取人人相合、人兽交欢之道,之前那树藤到底并非血肉之物才能堵灵气不出,此时有根血肉阳物捅入,灵气当下就如娃儿找回爹娘,欢天喜地地往那阳物涌而去。
他灵气失得太快,险些当下昏过去,感觉自己如同洪坝崩堤,转眼空大半身子,丹田龟裂,怕是随时都会咽气。
死神将临预感太过恐慌,秦濯顾不得羞耻,喉间带著泣音不由自主地呜咽几声,两行泪默默流下来。
四肢软垂,秦濯乏起睏意,朦胧间看著白狐尚在自己身上奔驰快意模样,莫名感到有些欣喜,又有些好笑。
分明是他被白狐侵犯,可头野兽又能有什麽错?无论它是想吃自己,还是拿自己洩欲,都不会更糟……
反正都是要死人,这般死去,总比被那文师姐或李玿羞辱炼成鬼奴,或是死于妖藤之上要好些。
不过…天哪……好吧,这真是做过最出格事,秦濯心想。
不知道自己死后,牠会不会顺道把自己吃,好让这般不堪入
白狐用力挺进,那巨物缓缓没入秦濯体内,血脉跳动,竟是温热如回母胎。牠只停几息就开始抽插,秦濯心想随牠去吧,羞耻心鬆便随那快感轻轻哼起来。
他头次嚐到这下腹被填得满满滋味,玉势到底不比真货,真货凶猛,每下抽插位置力度都不同,况且它著实大得惊人,每寸都蹭得秦濯肠壁烫贴酥软,直把他操得接连呻吟,虽是流泪,眼角却泛著情欲红色,看那样子是爽得无以复加。
如此操得几下,野兽体温较高,操得秦濯肚子片火热,灸得秦濯几下就要精关失守。
他勉强还记住这射可就要死,竟然为再多些快感死忍,心裡不自觉运起黑欢喜天心经法门。
白狐眼中浮过笑意,牠本是四肢撑住秦濯上方,见状爪抓断他手臂绳索,伏下头,舌头钻入他口中,似是要与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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