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出,明释恍然大悟。
他自己像秦濯这个年龄时便闯生死关,可话不能这麽说,野狐寿命与人类不同,狐狸成年早,然而在狐狸能跑能跳时候人类还是脆弱团小肉丸。加之他有父母祖荫庇佑,人类…听说凡俗人类多半蝼蚁般低微过日,这小东西兴许也是其中之,再说他现时二百多岁,秦濯才几岁?什麽都不懂就离开父母,在黑圣天也才学年,就算是宗内那些想当炉鼎都有几十百岁,著实不能以那些人标准衡量他。
这麽算,以他身份欺负秦濯这年纪小孩,确实好像有点……
直至此时明释方才有点儿心虚,但做也做,还把人从头到尾吃个遍,再来以礼相待是不是有点…???
常被冠以「邪仙」之名男人头次有些迷惑,但修邪仙道修士绝不能以常理断之,明释只稍作深思,便决定既已做罢,不如做个彻底,若这小孩不喜欢,就让他爱上这滋味便是。
他这般怠慢兽主和白狐都不开心,这人兽对视眼,忽地白狐不舔,明释也把自己抽回来,独留个满身*乱痕迹、眉目尚馀媚韵秦濯茫然地摔在中间,抬头看看兽主回头看看狐狸,不知发生什麽事。
“你个暖床小东西,倒似是被两伺候?”明释蹲在他面前调笑道,伸指拭过他唇角*液,抹到他脸颊上。
秦濯眼红,差点学那女子般咬住唇,觉得满心委屈。
鼻腔涌上辛意有点塞,他努力控制住情绪,低下头,小声道:“小未学过…未学过那伺候之法…主人想…想怎做?”
明释愣愣,有些疑惑,觉得这人是想哭?而且不是被他操哭?
——七情六欲皆是邪仙道上砖瓦,此人本就是那天生媚骨,因缘际会修黑欢喜天心法,又落在他手上,岂不是命运如此?
“纵情无妨,但你尚未筑基,亦未炼体,洩精伤身。”明释想通后态度忽地端正许多,摆出副明师架势对秦濯说罢,指拈起「学生」下巴,看见那对水光泽泽乌黑眼眸旁染上桃花粉色,又加句:“尤其你所修心法进阶需时时固精,更需静心。”
秦濯先是有点呆滞,不知道这人忽然语气回暖副为他著想样子是干嘛。那张俊逸如仙脸挨得太近,他有点心神恍惚,但听到明释最后那句顿时气急,心想要不是你,他这会还相安无事地「静心」著呢!哪会被这般欺侮逗弄!
谁拳头大谁说话,这道理他十分懂,心知不能顶撞,也不想顶撞。秦濯气得嘴唇微颤还是把堆葬话咽下,然而那股不甘与怨气直往上涌,委屈之下竟然瞪
他从来没想过句话会把人弄哭——毕竟在他认知裡,黑圣天送来祭品没抹脖子丢炉裡便不错,他看中这小宠单纯,前后做这麽些事,他理当高高兴兴答谢才是。要知宗内宗外想伺候人炉鼎多去,他不过是逗句,几乎说事实,他怎麽就想哭呢?
明释想不懂,换著他以往做法,可能就直接把人撕或者赏给属下,不过他喜欢看秦濯哭,这几天心情也被他逗挺不错,根本没想过要捨弃秦濯
因此心裡冒出个声音,加上清玲之前话,他忽然想起……毕竟是个小孩。
小孩又怎样?
是个人类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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