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邪仙,当取即取,当捨即捨,全凭心意。恰是他对此子有欲,便当操之,然此欲猛烈恐来自及先天根骨,当与己身之欲抗衡番,即使不採补于他,又何妨不是种修练之法?
黑光自那双金眸中浮现,仙人瞬化邪魔,正与白狐眼中黑光对上。
秦濯并不清楚他身上人狐对视诡异场面,他被操直不起腰,嘴也被堵喘不过气,后方顶便让他被那狐塞满嘴,每声尖叫都闷成唔唔气声,偏偏他也控制不住,在那,bao雨般顶撞间心跳如鼓,若不是胯下多那锁龙栓,怕是早射到地上。
男人对快感没有什麽抗拒能力,秦濯曾经因为点心软和灰心放纵过白狐,之后有为著报恩无法拒绝意思,但更多是因为……实在太他妈爽。
秦濯脸庞皱扭曲,他想痛快地大叫,怎麽叫都行,可是他叫不出声,更动不分寸——从腰肢被那双大手掌控地方开始,他就像被漩涡吸住样脱身不得,只能直挨操,直接受那单方面抽插玩弄。
“看来你知道这是何物…喔,瞧说,你当然知道。”原来是明释从白狐身上拈来根白毛,幻变作支白玉般锁龙栓。
他手执那物朝秦濯儒雅笑,另手缓缓握住他那被吓得微软些许肉物搓开马眼,将那锁龙栓小心对准:“既无法静心,又未炼体,此物便是必需,幸尔方才想起黑圣天入门弟子皆种此物,才复用上。”
那锁龙栓试探著刺入,这次缺乏油脂想必极痛。秦濯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发白,结果不知道是因玉栓乃狐毛所化、还是他体质较年前有所改变原因,那物刺入时竟然不像他想那般疼痛,反倒因那熟悉感刺激得他硬三分,连带被舔软后穴也痒起来,像是还缺根火辣辣玉势…或者男人阳物。
秦濯大羞,明释还在继续说:“…此物乃暂且变化,先凑和下罢,改天便予你更适合之物,想必能让两尽兴。”
白狐讚同般晃晃尾巴,舌头伸便缠上那被锁龙栓堵住颤抖著阳物,让秦濯忍不住哼声,腔调真真酥麻异常,令人食指大动。
忽然种既视感浮现在他脑中……他艰难地在,bao风雨中想想,骇然发觉自己和那黑圣天宗主大殿中李玿有何不同?除他陪是两隻野兽,而自己背后是隻人兽不如……
如同开始那般突然,明释忽而停下,呼出口鬱气,感觉冥冥中神体又圆满
明释自己那物被搁「凉」半会早已迫不及待寻个热乎地方捂捂,见秦濯脸红得趣味,便将他翻,就著跪趴姿势插进那嗡动小穴中。
“啊………”
穴口湿痕也凉,明释不介意这个,只顾将自己顶到最深处,裹于那层层媚肉肠腔中,被秦濯渴求地绞得死紧,才愉快地呼出口气,感觉心中又复清明通透。
情欲肉欲皆是欲也,欲则为性,凡活物之根源也,人生于此又筑于此,然而兽却生于此又纵于此……点明悟引得明释忽然快速挺动腰部,操得那卒不及防秦濯连连尖叫,白狐此时也有动作,却是两爪搭,把自己通红肉根顶进秦濯嘴巴,塞他嘴。
……若为人则超然于性,兽则纵横于性,但若为仙,却要……操控万物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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