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媚骨之力吗?
明释思考著,手指下意识抚弄秦濯背上那幅显露出来百华图,上面纤细长藤伸展开来,刚长出花苞又开得点,衬著之前大开那朵,在血气滋润下摇曳如真花般,透著暗暗淡香。
白狐可比人类直接多,它也不考虑什麽姿势什麽情趣,只味晃动有力兽腰,让自己插得更深、操得更快。
秦濯正处于过度敏感不应期,肉穴绞得兽根死紧,白狐喉咙裡咕哝著,每下都将那狰狞肉根抽得大半再整根捅到尽头,下腹两枚毛绒兽丸打在白皙屁股上啪啪有声,衬著水声更加动听。
明释微笑瞧著这景象,也不问秦濯是喜欢狐狸还是人。在他看来,这小孩也是奇怪,竟是比起他这派人类喜爱公子书生形象更亲近头不通人言野兽…
操得秦濯上下颠著,那物怒勃蓬张,堵得肠内满满当当。
根当然没有两根刺激,但人时更方便大开大干。秦濯顿猛操顶得连声惊叫,清晰地感觉到那物越来越狠越来越热,似是……似是要射。
待再来几十下顶弄,明释将他后腰往下压,让他几乎整个人被根肉棒贯穿,同时股热流打在敏感肠壁上,伴随著秦濯呜咽声灌进他体内深处。
修士精气比常人更多,秦濯不自觉地继续运随心法,便察觉那精气确实在融入自身,顺著经脉血肉渗进体内每处,浑身充盈鼓胀,毛孔舒张,化作暖流直冲丹田…竟然便是个哆嗦——高潮。
这种无法射出高潮秦濯早在那剔玉池时便经历过,但都不比这次来得凶狠。他尖叫声满心欢悦,高潮时后穴绞得死紧,明释罩身其中忍不住又顶顶,真真将最后点精气都留在这身子裡。
——黑圣天长年与兽王宗来往,那些人多数都不忌讳与兽交构,无非是双方功法适合,黑圣天人需精气修练,兽王宗功法常导致血气过盛需时时发洩罢,只是各取所需,无所谓喜好之说。
正因如此,两家门人均常被那些主流修真门派避忌,都被归为「异己」之流。明释非不谙世事之人,自然清楚人类如何忌惮「异己」,因此秦濯这下意识偏好就颇为有趣。
卧榻乃青竹所制,到底是仙家之物不致于在这床事中崩塌,倒是秦濯被操得臀上软肉乱颠,越推越上,几乎要整个人掀出榻外。
“主人救…呜呜呜呜……这狐…太快太狠……小…小快死……啊啊啊……”
明释听得求
“好好,你倒是爽得很。”
他将自己抽出下榻,秦濯还未软倒白狐便跳到榻上,接力将那腥红肉锥直接插入白嫩股缝间,正好将流到穴口精液全数顶回去。
——倒不是明释不想梅开二度,以他之能干上数十日夜都是无妨,只是如他方才所说,秦濯尚未正式筑基人道,似他这般分神期修士精气不是秦濯这个小崽子能随便消化,即便并未行双修功法只是简单地留精允他。
若不是自己有些特殊,秦濯也刚经历破后而立转化,这次欢好便足够他爆体而亡。
明释收拾好自己,继续表人材模样坐到榻旁,看那小宠被白狐干得颤颤,刚高潮后身体泛著层粉色,潮红处艳若桃李,呻吟如泣似哭,透著股被情事欢爱喂饱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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