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米比大米稍长、更糯,小碗米泛著浅浅翠色,刚掀开盖便是扑面清香,那竹子清新甜香让秦濯想认错都难。
因竹子品种不同,这开花、结果年份与竹米形状也略有不同…秦濯说不好这碗米是什麽竹子产,不过看这竹屋和后面大片竹林模样,十之八九就是后面这群竹子开花留下竹米。
般而言,竹子开花便亡,不过修真这种不科学东西都有,想必这裡竹子也不定是开花死那种……
脑子裡想著竹米来头,秦濯毫不客气地坐下拿起餐具——个竹子削小匙,开始吃这竹米。
匙入口,秦濯眼睛就亮起来,迅速挖第二匙,恨不得粒粒地去嚐,好让那糯香、清甜味道更仔细地在舌尖绽放。
动,腰腿便是阵酸麻,尤以臀部为重,那曾容纳硕大异物之处仍有被堵塞之意,酸楚可怜。
他脸色僵,迟疑著伸手摸,发现那兽主并未像李玿样给他上那玉势,不过是撑得太过有些肿,时间消不下去罢。正鬆口气,掀被,秦濯便看见那狐毛幻化之锁龙栓依然没在他两腿间阳物内,顿时脸色便是黑,都不知道该不该就这样拔…
要是过去那年,他拔那是要出人命,但现在他又不是练什麽功法,元阳也早失,即便拔也不应该碍事才对。
可万那性情古怪兽主又寻此事为难他呢?
秦濯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吃满心幸福,眉眼都弯起来,通体神清气爽…然而碗实在太小,几匙吃光,秦濯竟然有种失落感觉。他扒乾淨后不死心地瞧清楚碗壁上确实黏上漏网之鱼,才不情不愿放下碗,砸下嘴又把竹匙含回嘴裡,贪恋那上面最后点滋味。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声异响,似是有兽鸣,又像是什麽有人在屋外贴牆擦过般。
秦濯顿时紧张起来,放下匙子起身:“谁?”他提高声音唤道,不见有人回应,侧耳听会,只听见些细碎声响,即刻联想到那白狐。
想到可能是隻大白狐,秦濯有些尴尬又有些安心地吁口气,然而等他走出去看,却惊讶地发现——狐狸倒是狐狸,不过是五隻幼小赤狐,不是他所想那隻大白狐。
小小五隻狐狸生得精灵可爱,埋头在屋根草堆裡嘻戏玩闹著,发出幼崽得有碎声尖鸣,毛绒绒几个小脑袋都沾上草屑,淘气得逗人喜爱。秦濯不由得笑,仔细看牠们,五隻赤狐幼崽都是四足沾墨棕黄兽目
正在思前想后,秦濯忽然看见那边竹桌上画卷被收起来,反倒放著隻小碗…碗只有茶碗般小,上面倒扣著碗盖,整体白瓷青花,但看就不是秦濯以前在小店裡用过货色,其瓷胎极薄,萤萤透光,可爱得让人想捧进手裡。
他缓缓起身,捞起旁边衣袍穿,凑近去看,上面落张纸条,只写个字:吃。
简单字还是懂,只是这字…秦濯不懂书法,但在书店裡看多也有些自己审美,只觉得这个「吃」字左圆右尖,怎麽看都有点精分意思,不过写倒是很有气势,大概是那个明释字吧。
他让自己吃…是什麽好吃东西吗?
早就吃食丹吃腻,许久没吃过好东西秦濯满心好奇地掀开碗盖看,发现竟然是碗蒸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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