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也是有趣,用上这个词倒有种完全被自己把握于手裡亲密感,然而他这般说,想差又透著点乱伦意味……
明释转著坏念头,暧昧地滑到青年胸前,捏捏那乳珠,直逗得他轻喘,才拍拍他屁股,凑近去笑得邪气肆意地说:“说,今天要抽你穴。”
秦濯听得窒窒,瞧过他神色似是势在必行,便闷闷地嗯声。
“
秦濯想想,放弃思考,后穴裡塞著个东西对他而言不算太过陌生,若是擅自抽出怕还要吃苦头,他便勉强屈著腿滚下床,也不套袴裤,光著两条长腿只披外袍走出屋外,想看看有没有人能让他问得二。
出屋,便看见那道俊美如画人影斜靠在榻上,正懒洋洋地拿著把小刀在五指间把玩…秦濯认出那把刀便是之前差点吓死他那把,很是迟疑,怎麽也不敢走过去。
明释看他眼,猜到他畏惧什麽,随手将小刀扎进树冠,朝他招手:“过来。”
秦濯瞧著树冠,小刀已不见踪影,想必不碍事…他蹒跚地走近前去,直到站于榻前,轻声唤道:“…主人。”
这称呼喊得是越来越顺口,他默默地想。任男人那手穿过双腿间探至股后,摸到那截突出竹管,展颜笑道:“你今日倒是乖巧,未擅自拔去。”
,大著胆子飞近贴著脸瞧他……
猛地男人抬头,竟然是张毛绒绒狐脸,白毛之中只有双金眸份外锐利——
秦濯又被吓醒,他意识不甚清醒,对刚才梦也记不得太多,只记得明释吓他……回头想,他最近作有关明释梦是比较多,可这也不奇怪,他被困这将近个月,平时最长见人也就他,只是……想想之前也被吓醒过次,明释对他…还算挺好,哪裡吓人?
百思不得其解,秦濯花几秒也理不出头绪,倒是想起昨天发生事,想来被带进山洞后他就睡著,对之后怎麽回到竹屋事全无印象。
…算,没印象就没印象,管他。
秦濯垂下眼,沉静道:“小不敢。”
“喔?你怎变懂事?可是那陈裕和你说什麽?”明释抽回手时顺手捏捏那软滑臀肉与细嫩大腿内侧,接著又抚拭起秦濯腰。
他如此这般得寸进尺也未见秦濯有挣扎之意,只是抬头看自己眼,似是有些委屈无奈:“无他,衣食父母罢。”
明释顿,哈哈笑起来。
可不就是衣食父母?只是般讨好之人都不敢说出口来,不是说什麽「倾心仰慕」就是「敬佩折倒」……说白不过是有事索求或被牵制,不得不摆低姿态罢。
清晨阳光正好,正是修炼时间。秦濯刚准备下床,动,发觉腿间似有什麽玩意。
他黑张脸伸手向下摸去…仔细摸索察看,那股间之物竟是截竹子,粗管处嵌在穴内,只馀截尤带嫩叶细管垂在外面,撕不掉折不断,活像条翠绿小尾巴。
惊讶之下秦濯研究会儿,才明白这截竹管大约是从外面新鲜砍下来,稍作雕刻就用在他身上,恐怕也是明释作为。
这人……他险些气笑,觉得明释有点把他当玩具,可想想又是常理内,反正在这些人看来,他就是个送来兽王宗小礼物。
不过要说真是个玩意儿,明释也未免对他太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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