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再弄弄…嗯……”秦濯半睁著眼看著底下傻笑著,头大白狐猥亵自己画面不算陌生,因此他并没有想著反抗。
被舔穴快感让他体内未曾熄灭火苗又烧起来,它正好与外面寒冷相抵消…渐渐地,秦濯被狐舌玩
他也许比自己更冷。
秦濯迷迷糊糊地想著。
在如此冰冷河水中明释似乎也无法走快,但路其实不算长,他步步地,便进入片被密密麻麻竹子隔绝世界。
到这裡河水积成寒潭,因寒冷变得沉重水流往下沉去不知去向,那些还不够冰冷便形成小片池子,出人意料地白狐就浸在池水中央,闭目沉息著。
白狐温暖烫热皮毛早已深深根植入秦濯印象中,他欢呼声,不管三七二十扑向白狐,白狐彷彿早有所觉地睁开眼,厚长狐尾捞,没让秦濯碰到点池水捞到背上。
明释脖子,软若无骨地挂在他身上。
衣襟、脖子都被抱紧紧,险些便不能呼吸。
已臻分神明释自然是没有被勒死烦恼,秦濯体重对他全然不是个问题,他手搂住青年细瘦腰,硬生生拖著个人往山洞反方向走,即使秦濯踢起水花,也无从防碍他动作。
“不…们玩水…呼……”秦濯傻呼呼地亲他脖子,玩不亦乐乎,然而这水温度渐冷,冷得他开始有些受不住,抱怨道:“好冷…暖气没开吗……唔……”
暖气?是什麽?
它体形此时大惊人,比头大象还要大两分,秦濯在它背上点都不怕掉下来还能滚两滚,拼命把自己埋在皮毛裡试图找到点温暖。
……可是它也是冷,和明释样冷。
被扔在原地明释嘴角勾起点笑意,他走向白狐,没有解释为何把秦濯带过来,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言自语:“閒著无聊,们肏他肏吧?”
白狐歪过脑袋,彷彿是问:如何肏?
“…真讨厌自己以前这副样子。”明释阴沉地说罢,白狐嗤笑样,自己体形缩小同时狐尾瞬间从根部分成四根,卷起秦濯架在空中,去闻闻他黏糊糊胯间,绵长兽舌舔,带著之前被玉虫玩出来乾涸体液顶进那缩紧后穴中。
明释略有些困惑地想,想归想,他还是毫不客气地回句:“你需要再冷点。”
说这话时候他们正处于小河下游,渐渐走进竹林夹道阴影处。这条狭窄河道比凡间冬天还冷,河底无鱼无草,两岸不见正常青草,只长著些萤蓝色细小绒绒东西…圆滑光秃,有点像某种菌类。
若秦濯还清醒著,他便能估算出沿路温度下降得不同寻常快,不过短短百米,到这裡四周已冻出层冰霜来,冰棱舔满岸边竹子,不知为何,当寒霜冻结竹子后上面隐约绿色隐退,反倒浮出层诡秘紫色来。
然而最该先冻上河水竟然尚未结冰,寂静无声地慢慢流淌向不知名方向,它太冷,冷得秦濯也没精神扑腾,神智稍微冻得清醒少许,将自己蜷缩得很小隻,紧紧地躲在明释怀裡。
可是明释怀裡也是冷,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人体内有另种阴寒东西在散发著……秦濯冷得昏昏欲睡,浑身发颤,却下意识更加用力抱紧明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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