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蝎下意识摇摇头,不必细想他都知道在这处兽主本应所在竹屋裡安然入睡凡人肯定有著更高价值,他想想,在鬼蝎手心画个圆圈,又写个字:走。
那圆圈是「包圆」,也是全要、绑起意思,「走」自然便是干完这票就回到山下毒蝎接应之处。
他想得周到,心知现在外面怕是还在寻找他两,若是这人有什麽通知御祟法宝,他两受诡秘阵法所限怕是要交待在此处,若是杀他也怕惊动,反倒是绑方为上计,区区个凡人两人不必费劲也能制得他乖乖听话,待把竹屋裡好东西取走后离开此处,到毒蝎那裡再严刑逼供,套出更多兽主消息岂不快哉?那可都是能在老大前长点面子好处啊!
话说秦濯没看见东西,正要回去继续修练,忽地风声入耳,他只见黑影闪过,尚未反应便被两蝎人捂住嘴另人捆双手,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
他下意识想叫,可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便被隐蝎指点在喉间变哑巴。出现在他面前是两张面相凶狠脸庞,人是个脸色苍白瘦竹竿,另人长得像个矮小屠夫,手裡还提个袋子。两人均穿身黑色短褂,不像是兽王宗门人打扮,秦濯左右打量,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思考出条脱身之道。
宗蛾蝶皆擅幻阵,莫非此幻阵便是她手笔?那看来白玡山也没什麽好吓人,待他回去便把消息卖给老大,看她凑出十几个好手先把白玡山吃下……
心裡转著恶念,却忽听那鬼蝎开口,声音尖利刺耳:“三弟!停下神识!前乃死地!”
这二哥往往不到绝处不开口,隐蝎被吓跳,下意识停神识。这停方发现他竟然生生挪十馀米而不知,再往前行便是那河,河水夜裡漆黑,不知内裡何物,泛著血红亮光颇为吓人,回头看自己走路竟就是先前所报方向,不知为何鬼蝎未走太慢,反倒是留在安全地方自己著招。
黑暗中两个人影相视而立,彼此傻看会,习惯神识传念,时间就连开口都乾涩。
隐蝎心裡拼命计算,算不出头绪,眼前黑影晃,他竟是自己不知何时又走几步砰地撞上棵树,痛得眼泪直流。
“乖乖听话不会让你死。”那屠夫粗声粗气吓唬他句,见他乖乖点头便径直入屋。
秦濯见他打开袋子,似乎是要把屋内东西直接往裡扫,却忽地啐声,从袋子裡掏出个东西往他衣襟裡头塞。
那东西毛绒绒,还在瑟瑟发抖,秦濯低头看,是隻他曾经见过狐崽子,那隻小青狐。
狐崽似是也受限制,动也不能动,见到是
见三弟失利,反倒是鬼蝎有主意:“莫动神识,莫动修为。”
修士生修练不就是为修得不同凡人、脱出六道?隐蝎咬牙切齿,暗骂这设立阵法人恶毒至极,边敛下丹田行转,安份得像个凡人。
可他二哥说得对,这麽来他反而觉出不同,方才压在心头烦躁消去,河水看上去也不是血红,竹林只是竹林,竹屋也只是竹屋,切平平无奇……
正在此时,他两终于惊动竹屋裡那个人,便是秦濯出来来找明释。
两人修为不能用,身法还在,如两道黑影般滑到暗处,在对方手上写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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