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狐都嗤笑声,尾巴扫秦濯脚心跳到地上。两者将个敢怒不敢言秦濯领出房子,秦濯才意识到这裡竟已不是竹屋。
只见,林有雾兮如晨朝露、绿毯白花蝶舞翩然,鸟语花香派和乐,说是仙境亦不外如此。再看此处亦有道河流蜿蜒而过,却没什麽山洞温泉,只在屋后积个池塘,池内游著尾鳍
“喔?还是你觉得闭目时就不能对你做点什麽?”
说著男人手已经探进被单,被单下秦濯除件裹著袍子外全身赤裸,身上还留著风乾精斑,那狼狈模样相当有既视感,让他想起刚来兽王宗时候。
眼看明释捏住胸口尚带红肿乳头,秦濯被那酸痛酥麻激得拱起腰,连连推他哀求:“别…暂且饶吧,现在可是还…”他咬咬唇,有些羞耻:“这副模样……”
“如何?”明释睁开眼,淡笑著瞧他,不由分说掀起被单,将那件沾著乾涸精液袍子抽,看著个秦濯赤条条地蜷在那裡,欲遮不遮羞愤表情,感到十分可爱。
他倒也不打算为难秦濯,只是让他分开腿,手指探到那尚黏糊著穴口用点劲,没入两根手指转圈。
某种奇异装饰品般点在眼脸下,显得肤色白瓷般透亮。
前世杂志讲多,秦濯大约知道亚洲人多半不适合太明亮颜色,可也许是明释轮廓较深,金色与银白在他身上衬托得很好,甚至没有太多冰冷金属感,未睁眼时看著他你只会想起绝世美玉、高山灵石类词,不过当他盯著你时便不是那麽回事……尤其某些时候,他也会流露出种恶意残酷感……
秦濯若有所思地看著明释,昨晚这人刚显出原貌时那点眼角血红还留在他记忆中,他想起竹榻上看见那把小刀,假如那股恶意来自明释,那他绝不可能是什麽善人。
与虎谋皮,摊上这麽款药渣他可是要更慎言慎行才好。
“醒。”男人忽尔开口,说罢才睁开眼,眼中神采锋锐,倒像是从未睡著般。
待抽出来时秦濯正捌著头两腿微颤,脸颊飞红眼神闪烁地偷瞧那两根手指。指尖上精液不多,明释作出结论:“吸收得还算乾淨,看来待你入道后修为该涨高大截,才不枉对你宠幸。”
……宠你妹。秦濯心裡滴咕,小心翼翼地把腿缩回去,小声问:“所以能下子变很厉害吗?”
明释默默地看他眼,将他提溜出来优雅而恶劣地断绝他想法:“予想必连夜好梦?”
秦濯愣:“你怎麽知道?”好不好梦他不知道,但昨晚他确实睡很好。
“因为你竟异想天开。”明释恶劣地笑道。
“啊…”秦濯愣愣,忽地伸手盖上明释眼睛:“你还是闭上眼睛好看点……”刚才才决定要慎言慎行人话音渐渐低下去。
都怪他刚睡醒!以往从来不会在醒来时看见明释!结果今天就放飞!
秦濯心裡疯狂吐糟著,手心下睫毛触感很痒,他尴尬地鬆开手,打算缓和下场面,却看见明释还闭著眼睛,甚至嘴角带上些笑意。
“睁开眼睛就不好看?”他斯文有礼地问道,秦濯还没回答,旁边白狐也醒过来,不由分说地舔他记。
“不…当然不是…主人…主人怎麽都好看…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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