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释脸上露出惊讶表情,他弹弹耳朵,耳尖在秦濯手心留下微妙骚痒触感。
“你在做什麽?”他问。
忍不住越摸越开心青年性性地收住手认错,老脸羞红:“…对不起……”
“你真是个有趣小崽子……”明释勾起嘴角,话音刚落,秦濯便眼前黑,发现自己取代明释位置,脖子和手脚都被锁链拘得紧紧,浑身丝不挂,曝露著两腿间直挺挺阳物。
明释靠过来握住那根阳物,两人黏得很紧,在他耳边呵气:“果然,你更喜欢当被锁方。”秦濯正说自己不是,眼角忽然又看见个明释,正拈著朵花把玩,瞧见他目光走近来,邪笑道:“你说若是将这花朵插入你阳物裡,岂不是「箫上开花、有靡靡之音」,端是风雅无双?”
情说,并把这位朋友拖黑。
“秦濯。”
他眨眼,发现那锁链绑著人换成明释。
说来,他似乎从来没见过明释宽衣裸体模样,无论什麽时候,就算在寒潭裡时明释都是衣袍完整,操他时只露出下身…个多月过去,他只知道明释皮肤很白,肌里均称,衬上皮相如果当个明星拍写真集话估计会造成疯狂抢购潮。
“秦濯,你在乱想什麽呢?”明释不著缕地跪坐在那裡温文尔雅地道,白色长髮散落在床单上,身材果然根骨挺拔,浮著漂亮顺畅肌肉线条。
什麽鬼风雅!!!秦濯吓得摇头,背后却又有对手揽住他,在他臀缝间摸索——他无法转头,却能听见明释声音轻轻道:“今天便要看看你这屁股能吃下多少根…”
秦濯脑中轰然,他恍惚阵,再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躯体夹在中间,股间被火热体温包裹著,两根粗长性器在他裡面出入,挤出许多叽咕水声。而他胸前两乳正各自被隻手把玩著,还有人在拍打他臀肉,每拍下被撑到极限穴口便忍不住要紧下,得乐趣男人更是频频拍打那团富有弹性白嫩软肉,好叫他像被插著跳舞样。
还有根阳物横在他嘴边逼得他头往上抬,个明释正捏著他脸,开口那物就长驱直入塞他满嘴。忽地又有人握住他两隻手,分别引到两根湿黏烫手硬物上,要他上下握动伺侯……
随著穴裡阳物顿狠操洩精后,退出去后又换另两个,各种体液混和著明释气息包围著秦濯,他连呻吟都被堵在喉咙中,恍惚地随男人们玩弄,那无人慰藉阳根上不知被哪个明释插朵小花,颠来颠去就是掉不下来。
往事与回忆全部被操回脑子深处,在明释摆弄下他忘记切纠结与
可是让秦濯更在意是他腰上道伤疤。
那道已经收起口子像红线样伤疤绕著明释腰划整整圈,就像他曾经被腰斩过又拼回去样。
他顾不得掩饰满脸疼惜,爬到他面前问他:“你这是怎麽?什麽时候受伤?”
“那有什麽紧要呢?”明释俯首朝他笑道,笑得妖惑迷人,头顶还冒出两隻狐狸毛绒绒大耳朵。“你还在废话什麽?难道你就不想对做些…什麽吗?”
秦濯喉咙硬,下腹又硬又热,忍不住就想伸手……他挣扎好几回合,没能扛住,咬著牙揉上那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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