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弦枭想起那次跟九头狼起上完庆降霜结果…那时候庆降霜整个人都像从精液裡捞起来样,嘴唇、乳头、阳具和两条大腿内侧都红,肚子高挺,裡面全是狼精,压就糊啦啦流床……
兽修发起情来太要命,那几个年轻崽子非要都射庆降霜裡面,拉都拉不开来,次上两三隻,球茎胀起时弦枭还要注意起码把隻扯出来,就这样每轮宗主还是要被起码锁个盏茶,刚消下去他们兄弟就把前个粗鲁地扒开,自己插进去继续抽插,丝毫不管那小穴裡面填多少精液。
庆降霜倒没喊苦。
对御兽之体,又是修黑欢喜天心经修士而言这般做完只对他有好处,可弦枭还是有点心痛他…心痛归心痛,等「狼崽们」心满意足舔著毛走后,他拉开庆降霜腿就对那还流著白浊洞又操遍,操得庆降霜直骂他禽兽。
弦枭被骂很坦然——他本来就是禽类,属上古荒枭,又含有角蛇之血,无论庆降霜骂他禽还是兽都不算错得太远。
庆降霜乳头比般男性要大圈,它呈现著抹鲜亮红,像花朵汁液,或者女子抹上唇那抹艳色。
它被含在男人暗褐唇间时现时没,每每出现时都带著晶亮水光,让人还想吸口…再吸口……不光吸,还要好好地含著,用牙卡住根部,以舌尖去挑逗最敏感细嫩乳尖,再吸口气,用口腔去感受那些滑嫩乳肉,才不枉此等艳色。
尤其庆降霜身上还有股暗沉牡丹香——它来很自然,不知不觉就浸润弦枭口鼻心肺,瀰漫到整个床帐中,无处不是流动著晦涩花香。
“很香,有点奶味。”弦枭实话实说地舔舔嘴唇道。
庆降霜亲吻他,调笑著反驳:“又不是女子,何来奶香?”
忆起画面让弦枭又硬几分,他几乎要把庆降霜腿折到床上,每下都从上而下狠狠钉入他体内,衝著那处媚肉蹭过去。快感如闪电连绵不绝,他突然这般激动,庆降霜除被操出些只会火上泼油呻吟外,转念就知道这人想些什麽,继而肉穴紧紧缠著他,湿著
他说这话时候眼神高傲中带著笑意,身子还浪荡地在弦枭腿上上下起伏,腰和臀肉都扭出曼妙弧度。弦枭看得眼红,喘口气捏住他腰将他按倒在被子上:“哪裡没有奶?上回宗主食开乳果渗不少乳汁出来事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庆降霜潮红著脸,抬起两腿往弦枭腰后绞主动迎接他侵入,语调不稳地道:“你们非要吃那玩意,说是狼崽没有妈,结果吃后群年纪比还大轮所谓「狼崽」便扑上来,争相抢著舔刚渗乳汁…”
他刮刮弦枭鼻子,嗔道:“真后悔和你们玩这种把戏,两个奶子又酸又胀,你们还不爱惜著,两三个争著舔隻…而且到最后还不是要来弄下面?上面吸不到就吸下去,淨欺负宠著你们。”
“他们确实还年轻。”弦枭顿顿:“对兽修而言心理上还年轻,而且也很激动。”
“知道,又没怪他们,毕竟刚从绝地裡放出来,气血旺盛要来这洩洩也正常。”庆降霜舔舔嘴,捏住自己枚乳头揉揉,脸上神色痛快,“可也不能把搞成那副模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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