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下地,往对面望,想想,啊声指个方向:“你瞧!对面是不是就是兽王宗那座主山?”高入云霄山,附近应该也只有兽王宗那座。
白狐哼哼,没理他,朝湖旁露出角屋舍行去。
秦濯跟著它,行到半,忽然想起——若说是兽王宗,岂不就是他被当作贺礼抬过去,中途休憩时那座大湖?!看这方向应该是对上号,也就是说…这便是白狐晚上窜进轿子偷腥那夜。
那晚他混身无力,形如废人,对未来几乎熄想法,白狐却夜晚偷摸过来,对他行那等事,搞交欢之后他光顾著担心白狐被发现,加上对身上狼藉又惊又羞,折腾下来倒是忘勒在心想不安。
如今知道白狐便是明释,他忽然想,明释知道送来「贺礼
他看四周眼,揽住白狐脖子打个小小软软呵欠:“明释…主人,庆宗主说们可以去雪镜湖,你知道在哪裡吗?”想到庆降霜,秦濯觉得他是真厉害,他们走时候那两人还在奋战,弦枭正将庆降霜用丝绸托吊起来操。
说到丝绸,其实四周就有不少门人只以丝绸捆身上当衣服,或者在透纱外袍裡绑身丝带,乍看香艳,可惜个上午秦濯瞧不少厉害东西,现下有些麻痺。
庆宗主修长有力身体被绑在红丝之间妖娆之姿直映在他脑裡…相较其他门人,那个人身上没有太多乱七八糟东西,甚至是素雅,除百华图外连点装饰物也没有,偏偏却能令人完全想不起其他门人艳姿,想对比都无从比起。
白狐不满地拿鼻头顶他,纵身跃起。
“哎?怎麽?啊…………”
操干。
弦枭将他抱紧在怀,小声道:“你把赏赐流出去,不高兴。”
“呵…那你就操天呗?有本事…唔…填满肚子,看看能不能给你生隻小荒枭。”
挑衅言语为他赚来另番风起浪涌,而秦濯,秦濯耳朵尖都红,心想这些古人真够开放…低头瞧见白狐眼神,浑身感觉都在发烫哆嗦。
“……要不试下?”他咬半天唇气息发颤地说出来这句,白狐瞬间将他扑倒不由分说操个痛快。
秦濯闭上眼睛,眯开小小缝,勉强能看见快速闪逝大片颜色,还有脚下几乎凝成白云雾,风声被压缩在耳边,形成小小尖啸,倒也不算吵耳。
开始秦濯抓白狐很紧,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其实是被护在白狐怀裡,顿时胆儿肥,把脸埋进白狐脖颈长毛舒舒服服蹭通,又去摸它耳朵,笑著道:“你知道吗,昨晚梦见你变成银狐犬。”
见白狐用眼角斜他,怕是不知道什麽叫「银狐犬」。秦濯偷笑几声,没敢再解释,怕白狐当真发怒。
其实白狐哪裡会跟他置气?顶多晚点操回来就是。
过得片刻,两人停住,眼前果然是片波光粼粼大湖。
可怜秦濯刚依庆降霜所说地试下,便被那抽插节奏带偏,在插进来时候夹著穴,又被肉刃生生操开,那刹连魂都要飞掉,还哪顾上收放。
——此次初试注定是无功而返。
……………
……
待两人从楼裡出来,天又已经渐黑,秦濯被白狐叼著袍领睡眼朦胧,脸上还留著长时间高潮留下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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