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
随后他竟觉这大汉动作温柔许多…他等在那裡,手伸到前面去捏庆岁寒乳珠,手去撸他玉茎,弄片刻庆岁寒放鬆臀穴,感觉好过些便低声道:“……好,来干降霜罢。”
大汉依言埋头闷干番,直操得庆岁寒呜咽呻吟,声又声止都止不住,腿间玉茎翘得老高直淌著水,恐怕再操多些时间就要被生生操射。
这种畅快滋味庆岁寒还未体验过,他湿著眼眶去瞧操他大汉,配合著起玩弄自己乳珠,渴求地道:“床上软,抱到床上去…”原来是膝盖要跪不住。
大汉——刚下山弦枭闻言直接将这高挑男子整个抱起,吓得他吃得自己更深,直颠著抱到床上时才忽然感悟——刚才那几秒,他
可是说真,他爽时候不多……不过…庆岁寒又哼声,察觉到第二根手指也进去。
“舒服…”他喃喃地轻哼,感觉两指搅动阵,又掰著穴看阵,没几下就弄出层薄薄*液。
男人掴他臀,语气带点热度评道:“都说男人肉薄,香道乾涩,看你这穴倒不错,还懂得流点*水助兴。”
“唔…那都是恩客插得降霜舒服,恩客若嫌不够湿,那边还有香膏。”庆岁寒媚著嗓子低低说道。
“不用。”
比。
男人感受会才抽出指,果然就往他穴裡去。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喉咙裡溢出声。
刚才舔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身高马大,连手指都比常人粗圈,光根手指入穴便比某些阳具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
那长指在穴裡勾弄,弄到敏感处便惹得这具身体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穴,他难耐地喘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兴致。
那隻手离开身体,庆岁寒正想自己是否能直起身,便觉个巨物抵在那裡。那尺寸顿时让他有些慌张,高喊:“恩客!求你可别弄坏降霜……”
“弄不坏你,放宽心。”
他未能多劝,便被那巨物长驱直入,要推却手也泄力道撑回地上,心想这人竟性急得未等到床上便要他…早知他便该给自己先上香膏,都怪是个白天,他竟然忘此事。
硕大冠部卡在穴口入两寸,男人忽地顿,语调古怪地道:“竟找到具炉鼎?”
“什麽?”害怕他衝动顶进来庆岁寒声音乾涩紧张地问。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子入沉雁池后想必受番苦楚折磨才能拉下脸皮,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弄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阳之欢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色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
他也确实感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名号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秒还被操得像是难以承欢,下秒恩客走便起身整衣。
都说婊子无情,楼裡人更爱说那降霜无情无心,床上演得精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像别人都没演似,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爽便爽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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