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照旧剥衣裳,上镣銬锁链,烙上奴印,难道还要教你们?」碧蛟冷冷说完,拂袖进船舱。
张茗陽被青龙珠折磨得痛苦不堪,此时听到碧蛟说话,却是情不自禁地颤颤。他早知道龙宫岛如此神祕,定然不会好相与,何况青龙主又亲口定他身分是贱奴,他当时便有不好预感,却没想到遭遇到竟会比自己想像更凄惨百倍。
几个弟子十分熟稔剥下他衣裳,将他身躯按在甲板上。赤裸身躯贴在甲板上时,他甚至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那可怜性器也在瑟瑟发抖。
个弟子摸他小腹把,轻「咦」声?「这人练过武功,肌肉结实得很。」
「行啦,都是个老男人,你也不嫌皮粗肉厚!」另个弟子笑道,「本来钉镣銬这种事应该到岛上才做,但碧蛟大人发话,等也不得拖延,左右也只有个人,把事情早点办完罢,还不快去準备炭火烙铁?」
难过煎熬让他几乎痛不欲生,露宿在山林间时,他甚至几次衝动想走到青龙主身边,对他倾诉倾慕之意。
可是这种事在不惊醒青龙主情况下几乎完全不可能发生,他不敢想像青龙主听到他倾诉时脸上那种似笑非笑表情,这个武功高强对手虽然言语有所轻薄,但比武之时对他十分敬重,转眼从对手堕落成个自荐枕席人,就连他自己也不愿原谅自己。
他不止次曾想过自尽,可是他还有年幼弟子没教,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师父过世也不过才两年多,岱宗派就在自己手中沦落到如此地步,即使死也无顏见师父於九泉之下。
眼下这些弟子现在能领悟极少,若是自己能活到回来天,把自己所学切教给他们,才不负师父临终前嘱託。
走三天下山,行人换马匹,碧蛟将他绑双手双脚,扔在马背上,纵马行两天,将他颠得七晕八素,终於到海边。
那个弟子怏怏地应声离去,张茗陽被面朝下地按在甲板上,四肢被扯开,他感到自己手腕被副铁銬扣住
岱宗派所在山脉离海岸极近,远远看到海边停泊大船。这艘船似乎已等待多时,看到青龙主行人上船,船夫和眾多青衣弟子都纷纷跪下行礼。
这次到中原似乎是专為送青龙主比剑而来,因此船上并没有装载或抢或骗来少年男女,张茗陽存在便显得尤其突兀。当看到张茗陽被绑缚上船时,船上青衣弟子都不由得露出古怪表情。毕竟岛上直以来运载货物年纪都不大,像张茗陽般自然是十分少见。
青龙主已到自己房中去歇息,他甚爱乾净,这几天风尘僕僕,在外面沐浴更衣都是十分仓促,显然比不上自己大船。
青龙主入船舱,剩下事情自然归碧蛟处理,碧蛟原本就对张茗陽没甚麼好感,只觉得此人前倨后恭,实在是不折不扣小人,青龙主不知是怎麼想,竟然会对他有兴趣。毕竟每年蟒部都会带大量货物上岛,龙主根本不需自己亲自去找,便能左拥右抱,这还是第次看到青龙主带人上岛。碧蛟没好气地道?「这个贱奴另有大用,你们好好看守,别让他跑。」
青衣弟子都是齐齐应声,个铜甲弟子道?「碧蛟大人,不知这个贱奴怎麼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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