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碧蛟眼中露出怨毒之色,让他十分震惊,无法说出指责话。以碧蛟所处位置,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她却仍有所求。
有人在马背上阳具涂上层春药,便将他点双腿穴道,抱着他上马背,分开他大腿,猛然将那遮住耻处青幔扯下,将他密穴对准那巨大阳具,让他坐下去。
撕裂般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感觉不到阳具上微凉触感,他发出声忍耐呜咽,再也坐不直,只能扶在马背上。
抱他上马弟子掠下去,随即有人将他双腿连同马蹬锁铐在起,防他挣扎之下跌落马背,却是让那阳具更深入地进到他身体内部。
难以忍受痛楚让他手脚痉挛,毫无力气,个青衣侍卫将弓箭递到他手上时,他竟因为双手发抖,将箭囊掉到地上,箭枝散落地。
个曾经伺候过他侍卫时,却见远远站着青桂脸上现出羞惭之色,往后退几步,站到灯火阴影里。
他忽然明白,碧蛟恨他不敬只是个开端,最终导致碧蛟动非杀他不可心思,极有可能是因为这两个男子妒忌之下,在碧蛟面前进谗言。
不管在碧姣面前怎解释,想必都是徒劳。他轻声笑,握紧手中长剑,慢慢道?「却不知……那骑射之刑是如何施为?」
在这片刻之间,他已有决定,这骑射之刑熬得过去话自然是最好,若是看便无法办到,横剑自刎亦是十分容易。只是没到紧要开头,自然不能轻易放弃。
碧蛟淡淡地道?「骑射之刑,自然是在马上射箭。要求很是简单,只需在两百步外纵马而过,连续射中百个靶心便算是过。」
这箭枝并没有箭头,只在箭尖处蘸石灰粉,射到靶子上时留下个石灰印,便算是中靶。想必是因为担心犯人用箭伤人之故。
帮他捡起弟子神色登时有些不悦,胡乱塞到他手上,他才将箭囊背到背上,手握弓,手提着缰绳,他低声向那弟子道谢。木质阳具上春药发散开来,他感到内壁发热,仿佛要将那块漆黑光亮木头融化,身体也变得微微发烫,说话声音自然变得低沉沙哑许多。
那弟子露出些许异色,连连向他多看几眼,但不耐烦意味却是
张茗陽不由得心下轻。他内功虽然废,但臂力还在,开弓射箭并不算难事,对于别人来说,两百步外射箭恐怕已是为难至极,但他却能办到。
他正在沉思,碧蛟使个眼色,已有人拥而上,夺下他手中长剑,将他架住。他不由得大吃惊?「你们干什?不是说射箭?难道又想反悔?」
碧蛟冷冷道?「自然是射箭。来人,备马!」她声音娇美,声令下,便有人应声去牵马。想必是早有准备,不过片刻便有人牵匹马,那马浑身雪白,十分神骏,竟也是十分难得之物,马背鞍鞯上,却是竖着支巨大木质阳具,带着层黑色光泽,也不知有多少犯人曾受过这刑罚。
他这才知道这骑射之刑并非他想那简单,而碧蛟故意含糊其辞,自然是想让他答应,设法让他死于这骑射之刑。
大惊之下,他不由得微微挣,却被人强行按住。他抬起头,看着碧蛟眼睛,声音里尽是苦涩?「你……好端端个女子,何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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