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为什直不肯告诉…」青龙主眼中少纠结痛苦之色,却多些撒娇意味。对此张茗陽也很是无奈。他不想看到青龙主沉迷往事不可自拔,但被他像哥哥样对待,却又有种怪异感。
「变得太多…」他无奈地重复,似乎是想说服青龙主,让他变得理智些,又像是在感叹自身际遇,无论如何,他是回不到从前,可是青龙主却永远不会明白。
即使彼此相认,那个坚定冷静张茗陽,早已被他亲手埋葬在过去,如今自己,只不过是个被情欲迷惑、游移不定性奴罢。
可是无论是那时幼童,还是现在卓然流光男子,时时刻刻都能撼动他心神,让他无比清醒地感觉到,这二十几年发生许多事,青主自幼童而到青年,变化极大,自己从少年而至中年,又何尝不是老。
最最可笑是,光阴已逝,华发初生,自己却还会陷入情欲孽海之中不可自拔……他忽然有些后悔因为时冲动,与青龙主相认。
他半晌,神情极为古怪。
他几乎无法相信,会有天从这人口中说出这样话。
他怀疑张茗陽是冒充,但他深知他并不是个喜欢撒谎人,而且他说细节确是发生过事。
若不是当年亲眼目睹,又有谁会想得到,豪奢*靡至极龙宫岛青龙主,幼年时竟有如此困顿段过往。
似乎看得出青龙主怀疑表情,他苦笑下,道?「多谢你直记得,没想到……们分别得这快……后来们遇到事想必你也知道,因为阮家没人肯留,而且,不论是留在京城还是回祖宅,都会拖累别人,所以就随外家姓,跟着师父上山。路途遥远,不能送她尸骨回去,只好葬在岱宗派附近座山上。
「早该想到是兄长,也只有像兄长这样人,才会对随手捡到那好,却对那些弟子更好。」青龙主没注意到他复杂表情,仍然紧紧抱着他,不无嫉妒地道。
「龙主别把这件事
当时确是做剑童,后来收云逸为徒后,就让他做。你当时寻上门只说要找剑童,隔那多年,自然想不起来。其实这剑童茗号,也只用阵子而已,若不是后来收云逸为徒,剑童茗号就只有继续空着。们岱宗派虽然有剑童规矩,可是……也没有三十几岁剑童罢?」他笑下,有些自嘲。
青龙主直看着他,忽然开口道?「你早就知道,却还直不说,是想看笑话吗?」「不、不是。」他连忙解释,「是眼拙,认不出你。后来知道时,已经……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不像你所想那个人……不想让你失望…」「你不想让失望,所以寧可看难受吗?」青龙主声音低沉,慢慢走到他面前,看他许久,仿佛要将他脸上每个表情都刻在眼底,就在他心七上八下同时,青龙主忽然紧紧抱住他腰,将他搂在怀里。
「哥哥…」他低低唤声,将头埋到他肩膀上。
张茗陽浑身僵硬,但他呼唤自己时,却忍不住叹息声,反搂住他。
感到自己肩膀传来阵湿意,他不由轻抚着他背脊。这个男子俊逸绝世,但提到这段不堪回首往事时,却让他如此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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