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绕圈子。”言烁说，“这不是想和你聊聊天，好好交流
下，促进队友情
。”
沈则看着他。
言烁说：“今年年初有阵子，李琳佳天天让和你好好沟通，把关系处好。你还记得为什吗？那段时间外面疯传你要脱团单飞，李琳佳和你沟通困难，
“要利息吗？这些够吗？”
言烁没看清沈则转
多少，就听微信嗡嗡嗡地响好多声，他好奇地拿起手机看，总共十个转账，每个二百五。
……你才是二百五呢。
“谢谢，多。”言烁挨个点收钱，收完准备还击，“给你退回去。”
沈则却道：“不用，剩下
给小气鬼多买几瓶洗发水。”
沈则松开手，趁言烁要离开时候再次收力，让他换个舒服姿势靠在自己怀里。
言烁本来是要夸，但靠得这近，他突然闻到沈则身上潮湿水气，混着股熟悉清香，“你用洗发水？”他往前靠点，贴上沈则发梢轻轻嗅。
“是吗？可能拿错。”沈则说。
言烁不信：“怎会拿错？是黑色瓶，你是白色。”
沈则顿：“不就用你点洗发水吗，你在计较什？小气鬼。”
言烁听，直接坐到沈则身边。
床很大，他们并肩倚在床头，本正经气氛中莫名有几分滑稽，言烁觉得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太像小学生排排坐，搞笑得很。
他不自在地换到沈则对面，清清嗓道：“其实没什要紧事要说，这不无聊嘛，们在起住这久，还没有好好聊过天。”
“聊天？”沈则不解，“你想聊什？”
“爱好？感情？事业？人生理想？什都行。”言烁这下铺垫得够远，他说，“记得你是唱歌进悦时吧，当时们第次见面，李琳佳开会，让们互相熟悉下，表演自己擅长，你就唱首歌，唱跑调。当时很紧张，以为你也是因为太紧张，可以理解，还热心地准备好圆场，怕你尴尬……”
言烁：“……”
话题歪到这地步，气氛基本没有。
言烁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口，不能半途而废。
他把手机放下，把沈则手机也收走，起摆到边，本正经道：“们刚才聊到哪？”
“聊到夸。”沈则不大相信，“你究竟想说什？别绕圈子，直说吧。”
“……”
不是计较洗发水啊……
言烁语塞下，找不到语言表达自己略有些微妙暧昧心情，只好顺着沈则说：“小气怎？你上次千三百二还没还呢。”
沈则无语地瞟他眼：“行，现在还你。”
说罢，沈则手搂着他，另手单手打开微信，在线转账。
言烁对这件事记忆无比深刻，那是大概三年前，他对沈则印象举定型：“但是你唱完之后，们几个全都被你唱尴尬，你自己却点也不害臊，还昂着下巴，拽里拽气地把们扫视遍，眼神跟首长阅兵似，让们鼓掌。”
沈则：“……”
“都过去八百年事，别提行吗？”沈则当面被挖黑历史，不高兴地把言烁拉过来，惩罚般摁进怀里。
言烁被勒得喘不过气，边挣扎边笑：“这是欲扬先抑呢，马上要夸你。”
“嗯，你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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