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个意思。”言烁抱住沈则
胳膊，放轻口吻，委婉道，“没怀疑你，是觉得……发展得太快
，像做梦
样。”
“快吗？”沈则看着他，“们都认识三年。”
言烁：“…
这样想，言烁突然有点揪心。
任何点将来有可能出现风险，不论是出现在沈则身上、还是他自己身上，对此时此刻他来说，都是种既摸不到又驱散不威胁。
言烁往旁边靠靠，在被子底下抓住沈则手：“你睡吗？”
“没有。”沈则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转头问，“怎
，你在想什？”
言烁默下：“你觉得们像不像高中生？”
“不会吧？”
言烁设想下场景，“爸妈应该不会往那方面想，们带点礼物，妈见你是朋友，人又懂事，定会对你改观，说不定还会很喜欢你呢。”
“但愿。”沈则同意，看上去有点忐忑，言烁充分理解他心情，他们是样。
于是，当天晚上言烁就给家里打电话，报备声。
他们定是明天去拜访，沈则拟张礼品单，找人去买好，又研究下明天穿什最得体，然后万事俱备，就等上门拜见岳父岳母。
沈则不跟他般见识，顺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翻身压在沙发上。
他们现在是亲过、抱过，互相帮助过，就差真枪实弹地来次。
从宿舍搬过来时候，言烁看见沈则往包里装“作案工具”，天知道他什时候买。
言烁在他身下挪挪位置，把两只手臂从禁锢里挣脱出来，搂住沈则腰。
“们干什？”言烁说，“就在这吃睡，睡吃，什都不做地呆个星期吗？”
“……”沈则翻身侧躺，专心看着他，“像吗？为什这说？”
言烁想几秒，没想好怎开口。
其实他想说是，因为高中生谈恋爱，什都不懂却很喜欢讲海誓山盟，要倾尽全力，轰轰烈烈。可这说就是过分看轻他们感情，他想表达是类似意思，但没有这深程度。
但他不说，沈则自己就明白弦外之音。
“你觉得不成熟？”沈则说，“你对不放心，怀疑以后会对你不好？或者说，你觉得会变心？”
——进展很快。
快得让言烁有点恍惚，明明他们才确定关系，竟然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如果是异性恋话，就是已经差不多要准备结婚，这正式。
是不是有点轻率？
当晚，言烁躺在床上琢磨，他还没搞清楚爱情究竟是什呢，竟然已经把辈子承诺给出去。
其实太轻率也是种不负责任表现，因为如果说坚持爱个人爱到与他白头偕老，是种能力话，他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肩负起辈子本事。
沈则笑：“不，们可以打游戏，看电影，聊天，上床。不只有床，还有浴室，沙发，地板，阳台，厨房，落地窗——时间够多，可以慢慢尝试遍。”
言烁：“……”
好吧，其实听上去还不错，但某几个地点最好排除。
言烁想想：“要不这样吧，带你回家吃个饭，但先不说们关系，就当朋友来家里做客……你觉得怎样？”
“……”沈则微微顿，“不会露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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