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踩着凳子，往墙壁上挂福字，言烁慢吞吞趴上沙发，盯着他
背影看，“对
，咱们今年去哪儿过年？你家还是
家？”
“哪也不去。”沈则说，“叫他们都过来吧，
起吃年夜饭，怎
样？”
“好，打个电话问问。”
言烁立刻拿起手机，给家里拨个电话，结果很顺利。
其实他爸妈接受沈则就是这几年事，五年前他们结婚时候，家里还有点别扭。现在终于习惯，平时相处得很自然。
他翻身压住沈则，低头啾口，“其实是你乐迷呀，好崇拜你。”
“……”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听到自己心上人讲这种话而不为所动，沈则反应格外强烈，他差点膨胀爆炸，努力压制下，但脸红没压住。
……上次脸红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事情。
言烁不知从哪学会得寸进尺本领，见他这样，蹬鼻子上脸道：“所以说啊，别怕，只要你肯好好写歌，会宠爱你辈子。”
他好，那是爱情给光环。就好比你粉丝们，你在她们眼里，是舞台上、镜头下完美男神，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及。距离产生美，不管你做什，她们不知道事情真相，那你行为就会被解读成符合她们想象含义——她们爱是这样你。”
“……”
“如果她们和你起生活呢？发现你不是神仙，你也会吃喝拉撒，会疲倦，会生气，会嫉妒，会发脾气，偶尔会不修边幅，在某方面看法和做法会狭隘，你点也不完美，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罢，不比别人高尚多少。……你以为这些不清楚吗？还是说，你觉得会因为越解你，越不喜欢你？你不是偶像啊，沈先生，对你感情不是盲目崇拜。”
说完这句，言烁改口：“唔，不能这说，崇拜也是有……”
沈则闻言愣，言烁有点不好意思：“去年发专辑时候，收到些批评，你还记得吗？当时低落很久，你以为是被网上那些人说得玻璃心，还在微博上帮讲话。但不是因为这个……”
当然，这得益于沈则平日里殷勤表现，他孝顺得比言烁这个亲儿子还像亲儿子，让言烁本人自愧不如。
沈则贴完福字，拿起张财神。
言烁噗哧笑：“你干嘛，今年怎这全？”
“为你明年财运啊。”沈则说，“祝们言言明年新专辑大卖，好评
沈则：“……”
辈子有多久，言烁暂时还不知道。但今天这个夜晚实在太久，沈则把他摁在床上施行家法，折腾到后半夜还没完。后来言烁受不，抹着眼泪挂在沈则脖子上哽咽求饶，被抱进浴室洗澡时候，他两条腿都站不稳，满身都是痕迹——看得出来，沈则今晚尽兴过头。
第二天是个晴朗日子，言烁睡到下午才起床，醒来时发现沈则竟然在客厅里贴对联。
“还有几天过年？”
“三天。”
“那是什？”
“因为你啊。”言烁摸摸鼻子，“觉得没有你做得好，其实已经很努力。”
沈则：“……”
他还真不知道言烁竟然会比较这个。
话都说到这份上，言烁也不再矜持，直言道：“你不会以为最爱你这张脸吧？担心自己色衰爱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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