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约黑着脸,身体往椅子上倾,拎起柏方时衣领,按住他后脑,愤怒地咬上去。
盛约咬和吻有本质区别,吻是甜,而咬要凶狠得多。他牙齿点也不客气,恨不得把柏方时整个撕碎,吞进肚里,才解心头之恨。
柏方时嘴唇又疼又麻,他怀疑已经被咬肿,等会还有采访,
盛约看穿他,眼睛里射出冰渣子:“你呢,你以前拍过太过分?”
“什叫太过分?”
“吻戏?床戏?”
“……”
柏方时顿顿:“那倒没有,没接过大尺度片子,最多吻戏,有时拍吻戏也只借位,很简单。”
“不知道,可能被附体。”盛约不知什时候把拍戏专用黑色美瞳摘,露出他本来瞳色,柏方时盯着他眼睛看会,就听他说,“今天代入感比较强,第次觉得……演戏和看戏果然不同,如果看电影,不会喜欢段扬这种角色,但‘身临其境’就不样,亲身体会他从头到尾变化,他是部分,就是他。”
“……”
盛约本正经,柏方时没说话,面带微笑看着他。
盛约被笑毛,恼怒道:“你笑什,好笑吗!”
“没,觉得欣慰。”柏方时说,“第次演戏也是这种感觉,当时想,爱上它,要演辈子。你呢?拍完这部还想继续?”
真相是先摧毁自己,再摧毁旁人,走到今天这步,他们都已面目全非,确没有旧情可以再叙。
沈方涩然笑:“好。”
这个“好”字万分沉重,在大风中却显得太轻,轻到脱口就被吹走。
而沈方与段扬有生之年单独见最后面,便在此时,在这座无名小镇破落长街上,宣告落幕——
“好,过!”
“‘有时’?”盛约很敏锐,“你拍过不借位?”
“……”
柏方时头皮发麻,“别聊这个,私下不谈工作,们换话题。”
化妆间里静悄悄,盛约不满既有声,也有形,柏方时遭受万点攻击,不得不投降:“……好吧,以后不会有,保证,任何女演员都碰不到根手指头,好,盛先生?”
点也不好。
盛约想都不想:“不,点也不想被人名正言顺吃豆腐。”
柏方时哽,盛约瞥他:“难道你愿意看和别人拍亲密戏?”
如果是工作需要,无可厚非吧,当演员就得敬业。
但柏方时知道不能这回答,否则这位祖宗又要不高兴。
柏方时已经基本掌握和盛约少爷安全对话技巧,非常虚假地说:“不行,怎受得那个?”
导演满意地喊嗓子,对柏方时和盛约说,“今天不错,很入戏,你俩私下练过?——现在去卸下妆,等会开媒体采访,赶紧弄完,咱们早完事早收工。”
……
柏方时眼睛生疼,刚才那化妆师为拍摄效果,不知道在他眼睛里弄些什玩意儿。他揉两下,眼前有点模糊,正低着头,盛约突然拉住他,不顾周围众目睽睽,把他拉到化妆间里。
化妆师不在,门关,盛约就把柏方时按在椅子上,自己背靠化妆台,像个索要夸奖小学生样问:“演得好不好?”
“特别好。”柏方时笑下,“今天状态怎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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