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是不可能,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改。
还能怎办呢,当然是哄啊。
柏方时穿好衣服,下床去找人。
盛约没走,就在客厅沙
不是这个意思,可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做心理障碍会小点,差不多吧。
柏方时诚实地默认,盛约被他诚实伤自尊,憋半天才忿忿地说:“你要在上面,你知道在上面该怎做?你根本不会。”
柏方时眨眨眼:“可以学,弟弟。”
“……”盛约略沉默,负气道,“不用麻烦,不想做就算。”
说完,他推开柏方时,下床时顺手抄起床边浴袍,盖住自己赤裸身躯,光脚往外走。
“别……唔——!”
柏方时被叫得耳根发痒,半边身子都麻,情不自禁闷哼声。显然,盛约根本不是在争取他同意,是故意引诱他。
弟弟果然长大,这几年没少看片吧?还是情到深处自学成才?
柏方时很不合时宜地胡思乱想下,盛约见他走神,有点恼:“想什呢?这不吸引你?”
“不,没有。”柏方时开口嗓音是哑,他清清嗓,从盛约身下挣脱出来,用力翻身,两人位置对调。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没拉严窗帘缝里漏出几缕月光,照在盛约脸上。
盛约期待地看着他,柏方时说不出拒绝话。他知道不该拒绝,他们现在关系正火热,最适合趁热打铁。可理论上是这样,盛约提,以前尴尬记忆被唤醒,他竟然又紧张。
柏方时觉得,这不能怪他,盛约那根东西有多大他很解,他简直想象不出来,那种尺寸,真枪实弹地全部进去,他真不会疼死?
即使盛约说过,不会让他疼,会很小心地照顾他,让他舒服……这些话他们谈过好多次,可盛约也是个没有实战经验人,纸上谈兵有什可信度?
柏方时克服不心理障碍,他沉默半天,勾住盛约脖子亲口,试图哄骗:“弟弟,们以后有是时间,不急于时。”
“嘭”地声,卧室门被重重摔上。
“……”
生气?果然趁热打铁没打好,就变成功亏篑,可惜他们这些天相处得这和谐。
柏方时头疼地趴在床上,发会呆。
他想,盛约干嘛去?委屈得不得,生闷气去?年三百六十五天,这祖宗几乎有三百天都在生气,他不难受吗?怎还不改改这点就炸脾气。
他跨在盛约腰上,突发奇想:“弟弟,要不要这样,你在下面,们再试试?”
“……”盛约表情微妙地顿。
柏方时说:“觉得……咳,这样比较能接受。”
盛约被他压着,从下方看他眼神凉凉:“为什?怎这样就能接受,因为你眼睛闭,心里能把当成女人?”
柏方时:“……”
“不。”盛约点也不好骗,搂着他用力咬他嘴唇,边吻他边喃喃低语,“想要你,哥哥……”
沙哑而潮湿嗓音沾着情欲味道,蛇样钻进他耳朵里,“好不好?别再拒绝。”
“……”
柏方时还没开口,盛约转移阵地,突然咬住他耳垂,顺着他耳廓轻轻舔舐,舌头伸进他耳孔里,用暧昧频率不停往更深处插入。
边插,边紧挨着他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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