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四年多之前平安夜,他们分别之前。
——“不管发生什事,为什伤透心总是?要出国,你都不肯说句挽留。”
柏方时鼻腔酸,他拉住盛约手:“你别走好不好?”
“……”
盛约没回答。柏方时手上收力,用力抱住他,近乎专横地说:“你不能走,你喜欢那多年,现在想结束?不行,既然你已经把心给,你就是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必须得留在身边,盛约。”
期待就不会失望,他现在已经经受不起再多次打击,那会要他命。
可是他朝思暮想人就在眼前,今天迈出这道门,也许他就再也见不到他。
从此失去和他同床共枕机会,也失去和他共度生机会——
“……”
盛约两手发抖,轻轻地抽口气。
“……”
他沉默下,伸手摸摸狗,从沙发上站起来,去给Elsa开门。
“早上好。”门外女秘书向他打招呼,她看见门口旅行箱,主动帮他提出门外。她冲盛约身后笑下,“柏先生。”
柏方时没理Elsa,他把盛约拉回门内:“你真要走?”
盛约没吭声,脸色依然像阴天般泛着雾蒙蒙灰,沉默中有几分说不上来感觉,柏方时突然觉得这个表情很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某时刻,盛约也曾这样看过他——
是什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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