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川提醒他:“你以前就这样吓过,你忘吗?”
“……”
没忘,祝以临想忘也忘不。
他高中就爱上戏剧,当时和陆嘉川谈到未来,当陆嘉川不知道自己想做什时候,他就很坚定地说:要当个优秀演员。
陆嘉川很惊奇,缠着他闹,让他演段来看看。
但他腿也被压住,陆嘉川膝盖别在他双腿之间,将他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身躯之下,动弹不得,然后缓缓地低下头,贴上他被热得发红唇,用种病态腔调说:“哥哥,早就想这做,你喜欢用力点吗?”
他胯下有隐晦动作,沙发随之微微晃。
吊灯悬在头顶,他俯在祝以临身上,整张脸逆着光,深邃轮廓藏在阴影下,瞳孔里仿佛养只阴森森凶兽,正试图破笼而出,将祝以临蹂躏成泥——
祝以临呼吸发紧,好半天没发出声音。
陆嘉川见他表情不对,迅速收手:“对不起。”
盯着祝以临,脸色会黑会白,突然扑上来抱住他,把他整个人摁进沙发里,轻声道:“你能不能不拍啊,哥哥,不想看你和别人上床,假也不行,如果有外人像这样抱你,会很伤心。”
“你怎这能撒娇?”祝以临家里开着暖气,很热,陆嘉川不知分寸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有些心浮气躁,忍不住扣紧陆嘉川腰,把人制在自己怀里。
心上人在怀,和他讨论上床话题,祝以临是冰山成精没错,可他不是柳下惠,怎能忍住?
祝以临情不自禁贴得更近些,面上倒没什表情,本正经地道:“选角还没定,男二戏份不少,你要来演吗?”
陆嘉川眨眨眼睛:“你可以决定选角?可是让靠哥哥关系走后门,不太好吧?”
祝以临好尴尬,没剧本也没气氛,怎演啊?而且他当时还没有系统地学习过表演,只是立个目标。
陆嘉川却不管这回事,偏要他现场表演段,自己给他当观众。
祝以临无奈,绞尽脑汁想半天,编不出剧情来。他看陆嘉川实在欠教育,脸要看他好戏幸灾乐祸样儿,便借题发挥,本正经地对陆嘉川说:“演段告白戏好,你当喜欢女孩,站在这里不要动,听说话就好。”
陆嘉川听。
祝以临本来想捉弄他,但心里有鬼,把假告白演成真告白,自己叽里咕噜念堆符合告白气氛台词,越说越真挚,陆嘉
祝以临没吭声。
陆嘉川趴在他身上,用毛茸茸脑袋蹭他脖子,小狗似:“在和你对戏啊,你不高兴吗,哥哥?演得不好,让你失望?”
“……没有,很好。”
祝以临心有余悸,盯着陆嘉川看,后者切如常,还对他笑声:“那就是演太逼真,吓到你?们扯平。”
“嗯?”祝以临没明白。
“是有点不太好,觉得你不适合男二。”祝以临说,“他是个阴狠神经病,你觉得你能演吗?”
陆嘉川点头:“可以啊,试试?”
“嗯?怎试?”
祝以临话音刚落,抱在陆嘉川腰上手突然被掰开,陆嘉川变脸如翻书,将他两臂抬高锁在头顶,另手扣住他脖子。
陆嘉川用力很重,祝以临痛得条件反射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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