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讲,他想步到位,但怀疑陆嘉川所说“不太直”纯属跟他撒娇成惯性,有点叶公好龙心态,真上床会反悔。
祝以临决定借酒助兴,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万陆嘉川真反悔,他可以甩锅给“喝醉”。
他走到酒柜前,用心十分险恶地挑瓶度数高红酒,担心红酒劲儿上得太慢,他又拿瓶白,掺着喝。
陆嘉川洗完澡出来时候,祝以临已经独自喝杯。
他把客厅吊灯关,只开盏光线昏黄立式台灯,窄窄光照只够笼罩张茶几。几案上摆着酒杯酒瓶,和支插在空瓶里玫瑰。
但陆嘉川可能嫌这个动作太娇气,没配合他,而是搂住他腰,猛地推,把他摁倒在沙发里。
陆嘉川压着他,把大衣脱,随手扔到对面沙发上。
他身上寒气钻进祝以临身体里,祝以临打个寒颤:“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水放好。”
“起洗吗?”
“洗过。”
温娴不关心他们恋爱细节,只在乎这件事会不会影响他事业发展,但她直对祝以临抱有充分信任,祝以临不是不懂事小艺人,她相信他分得清轻重。
“同居太危险。”温娴说,“如果被拍到,解释不清。”
祝以临不以为然:“怎解释不清?们是高中同学,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和陆嘉川是好兄弟,他暂时在家借住,这什年代?男男授受不亲?同性合租要被浸猪笼?”
温娴:“……”
“他都不肯签星颂,凭什要给他干活啊!他给公关费吗?”温娴有点不爽,“你赶紧把他签下来,只要他能给赚钱,就对你俩私情睁只眼闭只眼。”
捏紧他手指,用力之大,让祝以临切实地感觉到自己被威胁。
但陆嘉川威胁是软刀子,拿自己来伤害他,他答句“放心,怎会喜欢别人”,陆嘉川才满意,然后端正坐好,像个正经人似,老老实实陪他待到散场。
陆嘉川答应陪哥哥睡觉,散场后自然是要和祝以临起回家。
但这种场合人多眼杂,他们为避嫌,前后分成两路离开,祝以临先到家,他打发走谭小清,又接到温娴电话。
温娴手眼通天,发生在祝以临身上任何点小事都逃不过她眼睛,包括谭小清没敢汇报同居。
祝以临冲陆嘉川招招手:“来喝点?”
陆嘉川坐到他身边,就着他手,用他喝过杯
“陪再洗遍。”
“……”
祝以临笑,用手指亲昵地推推陆嘉川脸颊:“别胡闹,自己去洗。”
“好吧。”陆嘉川不情不愿地离开他,把衣服脱得七七八八,进浴室去。
祝以临在沙发上沉思片刻,琢磨今晚该怎发展。
“好,放心。”祝以临说,“等会儿在床上给他吹吹风。”
温娴:“……”
电话挂,陆嘉川回来。
“吹什风啊,哥哥?”他没听见前半句,以为祝以临在讲天气,“今晚好冷,都冻僵,快来抱抱。”
祝以临张开双臂,示意陆嘉川来他怀里。
温娴道:“以临,你和陆嘉川在谈恋爱?”
“唔,算是吧。”祝以临道。
“算是?”
“事情有点复杂,不好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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