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祝以临从衣柜里拿出
件衬衫，站在床下穿好，边打领带边回头，“怎
？”
陆嘉川躲在被窝里，被子遮住他
下半张脸，只露出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祝以临，像个受害者似：“哥哥昨天晚上对
做什？”
祝以临：“……”
陆嘉川道：“你那是什表情啊？”
祝以临哽下：“什都没做。”
他和陆嘉川抱在起，稀里糊涂地睡着。
睡着时是几点他已经不记得，现在看表，竟然九点半。
祝以临隐约记得今天上午有项重要通告，他闹钟没响吗？谭小清为什不给他打电话？
祝以临皱起眉，拿起床头手机，谭小清名字赫然在屏幕上挂着：十几通未接来电。
他手机静音。
开始是撒娇般吻，小狗似，在他身上乱咬。
渐渐，气氛就变。
房间里充斥着抑制不住喘息。
但最终他们也没做成。
陆嘉川根本不懂该怎做，祝以临也没法教他，两个新手玩家在床上相顾无言，也努力尝试，但祝以临被弄疼，忍不住叫停。
深冬清早人会犯懒，祝以临睁开眼睛时候，全身上下细胞都在叫嚣“继续睡”，但他醒。
他躺在床上发五秒呆，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什。
陆嘉川还在睡，睡相不太老实，只手箍在他腰上，另只手抓着他手，脸颊也贴着他，压得他半边身子疼。
昨天晚上——
祝以临没喝醉，但毫无疑问是上头。
陆嘉川不信：“真假？虽然什都不记得，但哥哥不能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吧。”
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拉开被子，露出自己脖子上块吻痕：“你看，你好凶。”
“…
“……”
应该是陆嘉川调，昨天晚上他缠着祝以临要手机密码，祝以临就给。
祝以临起床气没撒出去，不舍得对陆嘉川发火，后者不知道什时候醒，见他脸色不对，低声问：“怎，哥哥？”
“没事。”祝以临说，“你起来吃点东西吧，赶时间，要早点出门。”
他起身下床，陆嘉川忽然叫他：“昨天晚上……”
陆嘉川虽然喝多不太清醒，这个时候竟然很乖，让停就停，只是表情有点受伤，双水汪汪眼睛默默注视他：“哥哥？”
后半句话欲言又止。
好像祝以临负他心似。
后来是怎收场，祝以临也有点记不清。
他虽然没醉，但酒喝得不少，大脑在酒精和乱七八糟欲望影响下，也清醒不到哪里去。
他没想到，陆嘉川平时撒娇黏人，哥哥长哥哥短地卖萌，到床上会那凶，还想上他。
这没什大不，他并非不能接受，问题是陆嘉川是个新手，他也没有亲身经验，场面度十分尴尬。而且陆嘉川喝醉，醉鬼大约是不讲道理，也不懂什温柔体贴，祝以临这才意识到给陆嘉川灌酒是个昏招。
他们从沙发转移到卧室，陆嘉川全程化身无尾熊，缠着他死都不松手。
祝以临被压在柔软大床上，还有精力分心，问陆嘉川：“宝贝儿，你这算什直男？你是深柜吧？”
陆嘉川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还是脸皮薄，装听不懂，个字也不回答，只顾按着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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