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房子都是临时搭场景,祝以临绕好大圈才找到人:“你在这待着干什?”
“……”陆嘉川眼睛发红,只盯着他,不答话。
祝以临无奈:“拍戏而已,们不是说好吗?你要不喜欢看就别看。”
陆嘉川恐怕是被醋淹透,眼眶湿,那酸水都要从眼角流出来,恨恨地说:“受不。”
祝以临也盯着他。
她这回比刚才放得开些,腰很软,没骨头似贴着祝以临,两团“资本”故意挂在祝以临横在身前手臂上,镜头给她个特写。
她动作放荡,表情天真无邪,叫道:“无风哥哥,今夜陪你好不好?跟掌柜学首小调,想唱给你听。”
赵思潼嗓音很软,台词功底稍微有点差,但胜在那股青涩又娇嗲感觉特别够味儿。
祝以临入戏后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谁,他搂紧赵思潼腰,理所当然地享用怀中美好肉体,却毫不留情地说:“你现在唱吧,夜里有约。”
赵思潼搂住他脖子,仰头亲他:“不,要你陪。”
,气质就不像祝以临。
那双眼睛半眯着,狐狸似,仿佛藏着心机万千,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又仿佛什都没有,眸中空荡荡,显出几分睡意,他似乎只是困,倚在这里打个盹儿,随便进来个人,就可以趁其不备捅他刀。
这是间边陲小店客房,地上炭盆烧红,室内很热。
柳长歌进来时候,盛无风抬起眼皮,空荡荡眼中装满她。柳长歌心头热,快步扑到他身上,将自己送进他怀里,嗲声嗲气地叫:“无风哥哥。”
“——卡!”
今天才刚开始,如果这种程度就受不,以后那多床戏怎拍?
演员要有敬业觉悟,人家女演员都没嫌被占便宜,这边闹起来多难看?
但陆嘉川个字都听不进去,他似乎被某种偏激情绪攫住,反复对祝以临说:“受不,你不要拍。”
“不拍?”祝以临略沉默,
祝以临故意逗弄,抬头躲下,那个柔软吻落在他下巴上,留下道浅红唇印。
“卡!”程解世又喊,“你俩别这僵硬,黏糊点儿——都别紧张啊,今天第场戏,理解你们不在状态,多来几遍没关系。”
导演觉得没关系,有人有关系。
祝以临和赵思潼抱在起亲来亲去,还要讲究怎调情拍出来更有气氛,陆嘉川看不下去,不知道什时候离开现场。
祝以临拍完这场,想起去找他时候,他正躲在屋后个角落里生闷气。
程解世冲赵思潼喊:“小潼,你是不是还没吃透角色?这会儿你俩已经睡熟,你来勾引他,知道睡熟是什状态吗?你别用这害羞姿势坐在他腿上,你腰软点,扒着他,胸挺起来,要把你资本展示给他,让他看得见、摸得到!”
程解世是个粗俗老爷们,私下还好,比较讲理,到片场就六亲不认,点都不知道照顾小姑娘心情。
赵思潼满脸通红,人还坐在祝以临身上,状态有点瑟缩,怯场。
陆嘉川在旁看着,祝以临察觉到他目光,想也知道不会是好眼神,于是没往那边看。
程解世喊“重来”,赵思潼回到原处,重新开门进来,兔子似跳到祝以临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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