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以临故意给他使绊子,装成虚弱病人,靠在他肩膀上,点力都不出。
陆嘉川以为祝以临摔坏腿或者扭脚踝,扶他坐在浴缸边缘,怕他再滑下去,紧紧搂住他腰,然后屈膝蹲下,很紧张他腿:“是这吗?都青,叫节目组去找点药。”
“不用。”祝以临说,“不疼,睡宿就好,这算什伤?以前拍戏时候经常磕磕碰碰,有回撞到头,人差点没。”
“……”
陆嘉川愣下,祝以临瞄他眼,继续说:“伤得重,把经纪人吓坏,没敢公开,后来对外只说是轻伤,怕粉丝到公司闹事。”
“……”陆嘉川正专心致志地玩手机,愣下,“去房间拿?”
“不用,抽屉里有,你翻下。”
陆嘉川听话地帮他翻,果然翻出瓶没开包装,亲自给他送到浴室门口。
玻璃门开条缝,陆嘉川只把手伸进去,特意撇开眼,没往里面看。
祝以临越发想笑,想起他以前撒娇胡作样子,和现在谨慎克制懂礼貌形成鲜明对比。他递进来,祝以临也伸手去接,但浴室地板挺滑,祝以临半真半假地摔下,本想做做样子,没想到弄巧成拙,膝盖磕在地板上,痛得他发出声真情实感闷哼。
祝以临知道自己很坏,但没想到竟然这坏。
他本来打定主意要好好安慰陆嘉川,不让这个“二极管”继续受折磨,但当他看见陆嘉川带着脸试探地走进他房间,艰难地找借口与他亲近,他肚子里坏水就情不自禁地冒出来。
陆嘉川穿着睡衣,把枕头丢到床上,在他默许下上床。
祝以临故意问:“什虫子?把你吓到?”
陆嘉川显然也知道,这大男人说自己怕虫,借口怪丢人,但装都装,不得不装到底,他说:“不认识,可能是意大利特产虫子吧,在国内没见过。”
虽然这都是事实,祝以临曾经也确因为重伤痛苦过阵。但现在故意把陈年旧事挖出来给陆嘉川看,祝以临承认,他就是想看陆嘉川为他担忧样子。
果然,身旁人沉默,周身气息明显消沉几分,手指轻轻碰碰他青紫膝盖,指尖竟然有点发抖。
“哥哥。”陆嘉川好半天才说,“以后
陆嘉川吓跳:“你怎?!”
祝以临保持着摔倒姿势没动,缓会,感觉那阵剧痛过去,才低声说:“不小心摔,你扶下。”
“……”
陆嘉川只好进到浴室里,先把花洒关。
祝以临丝不挂,身上都是湿漉漉水,陆嘉川看他就像触电似,眼神闪闪躲躲,不知道视线该往哪落。手也犹犹豫豫,半天才下定决心搂住祝以临腰,把人抱起来。
祝以临点点头:“你先休息,去洗澡。”
祝以临转身进浴室,把衣服脱在门口。
这间酒店室内设计很开阔,不是常见套房样式,卧室和客厅是打通,用盆巨大盆栽隔开,墙上挂着几幅文艺复兴时期油画。
而浴室门是半透明,且正对着卧室方向。
祝以临打开淋浴,氤氲水气漫上玻璃,将他身影清晰地投在上面。他洗大概五六分钟,突然打开门,冲床上陆嘉川说:“能帮个忙吗?没有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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