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恋爱会使人变蠢是真,最近他脑子就不太聪明,忘性都变大,可能是因为陆嘉川天二十四小时在他眼皮底下乱晃,让他不停地分心,总想不起来自己刚才想干什,脑筋转,就转出个陆嘉川。
这样似乎不好。
但这好像是他曾经理想生活,当年他暗恋时候,是缺钱,二是缺心上人爱,现在两样都不缺,勉强也算功成名就,人生再圆满也不过如此。
祝以临心情大好,唯忧虑是陆嘉川心情可能不像他这样好。
他想想,觉得有事应该直说,瞒着陆嘉川不太应该,于是在这吻结束后,斟酌下措辞,谨慎地道:“刚才向温娴打听你姐姐情况,想见见她,你觉得行吗?”
祝以临道:“和温娴谈点事,你怎连工作都管?”
“哪有,就问问。”陆嘉川嘟囔声,对他坦白,“很想直盯着你,但你不喜欢,就忍,现在打算把这个毛病改掉,以后也不盯你盯得那紧,好不好?哥哥,快夸。”
“好好好。”祝以临靠过去,在他唇上烙下个冰凉吻。
陆嘉川舔舔嘴唇,尝到他嘴里味道:“你那支是芒果味儿?”
“嗯。”祝以临又亲他下,拐回刚才话题,“直盯着也行,不用改,不介意。”
多事,现在工作堆积如山,他得耐着性子件件处理。
祝以临咬着冰棒,认真观察他。
奇异地发现,他看工作文件时表情和他以前做数学题时没有多大差别,都是苦恼,有点不耐烦,但很专注,状态不会游离,即使满脸写着不开心,也不走神,直和眼皮底下纸和字死磕,直到征服他们。
这多年,他为走到这步,很努力吧?
恨上某个人很容易,但怀揣着这种恨,熬过个又个孤寂夜,不知吃多少苦,才获得能改写切权力,他不累吗?
陆嘉川愣:“见她干什?你担心她手里料吗?会摆平,你别怕——”
“不是。”祝以临打断他,“想和她谈谈你事。”
“……”
陆嘉川面色不太好看:“为什找她谈?你想知道什,亲自告诉你不行?”
“觉得你不开心。”祝以临说,“想想办法让
“真?”
“随你开心。”祝以临下床换衣服,从衣柜里拿出套西装,陆嘉川很乐意帮他穿,于是便凑上来,亲手给他系领带,边系,边吻他,祝以临被迫退到衣柜前,往后仰,陆嘉川亲得更结实。
随时随地接起吻来,是没法控制事。
不管他们上句在聊什,陆嘉川都有可能不管不顾地黏上来,用行动将话题终止。
祝以临有时觉得苦恼,但苦恼之余是享受。
原谅确很难,但逃避比坚持轻松多吧?
他心里到底有多强烈恨,才能有源源不断动力,支撑他不逃,直往前走。也许这里面不只有恨,还有爱和思念,对吗?
祝以临不小心把冰棒咬碎,“嘎嘣”声,陆嘉川抬头瞥他眼:“你看干什?”
“看你可爱。”祝以临说,“你要不回公司去工作?家里不太方便吧,等会儿也要去公司趟,不能陪你。”
“你去公司干什?”陆嘉川只抓他自己关注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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