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七月十二,月末是你生日,早就学会做蛋糕,你知道吗?但家里烤箱坏,们得去买个新。刚才温娴跟说,你那个缺德姐姐把照片曝光,网上舆论发酵得很快,热搜压不住,大家都以为和她在谈恋爱呢,这个谣言对名誉损伤极大,决定澄清,公开们关系,你同意吗?”
“……没意见。”陆嘉川低下头,脾气又消几分。
他脸上血洗干净,手指也包好,安静坐着样子几乎称得上乖顺。
但都是错觉,祝以临下句话还没说,他自己想下,可能是脑补出网上言论,突然,bao躁起来:“谁说热搜压不住?不可能。”
陆嘉川拿起手机打电话。
鲜血顺着刀口喷涌而出,陆嘉川受到惊吓,匆忙拉他:“你干什?!”
“知道疼?”祝以临不管自己伤口,任由血往外流,继续给陆嘉川包扎。
陆嘉川坐不住,亲自拿绷带给他止血。
但他们每个人只有两只手,互相照顾结果就是互相添乱,谁都处理不好。陆嘉川急,几乎是用哀求眼神看着祝以临:“哥哥,你别这样好不好?”
祝以临瞥他眼:“撒娇有什用?”
往后退两步,说“不去”:“不想去,你让冷静下。”
陆嘉川冲进卫生间里,祝以临听见哗哗水声,和他极力压抑哭声。
祝以临早熟,当年还不满十八岁,就明白“心痛”是什感觉,但比心痛更痛,是他现在心情。
人只要活着就会有解决不难题,最难无非两点,是已经无法更改过去,二是竭尽全力也难以掌控未来,如果要说有什比这更难,那就是他消除不他爱人过去受过苦,也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给他个美满、温和无害未来。
祝以临找到药箱,翻出处理伤口用消毒药水、棉签和绷带。
祝以临不知道他打给谁,就听他说:“你帮查下,陆娉婷现在在哪,她坐哪趟航班出国?把她留下。顺便把那个贱人在网上相关新闻都删掉,对,全网删,不管你怎处理,总之别让再看见她和祝以临扯上关系,恶心。”
陆嘉川挂断电话,放下手机,表情平静些。
祝以临看看他,问:“你心情好点没?”
“嗯。”陆嘉川应声,低头摆弄自己缠着纱布手指,“哥哥,刚才是不是吓到你?对不起,不是故意动刀,没忍住
陆嘉川红着眼睛,固执地给祝以临缠绷带。
祝以临不跟他较劲儿,让他帮自己处理伤口,然后把他手也包扎上,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气氛有点凝滞。祝以临突然说:“们定制婚戒还没做好。”
陆嘉川愣。
祝以临说:“婚期也还没定。”
“……”
陆嘉川待在卫生间里不出来,他把人揪出来,按到沙发上,亲手给他包扎。
祝以临坐在他旁边,拿着棉签,根手指根手指地轻轻擦过去:“疼吗?”
陆嘉川摇头。
“你怎这熟练?以前是不是也伤害过自己?”祝以临说,“以后不许这做。”
陆嘉川不吭声,祝以临盯着他看几秒,突然捡起刚才被他丢掉包,翻出包里水果刀,亮出刀刃,在自己胳膊上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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