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聿低下头，亲
亲他红肿
眼睛，“那你要听话，以后别再出去招蜂引蝶，绝对不行。”
“嗯，绝对不会。”徐涓也亲亲他。
裴聿说没有：“还好，
姑妈很照顾们，上学时领很多奖学金，毕业后工作也顺利。妈现在过得挺好，只是不放心，她希望早点结婚。”
“……”徐涓
顿，大着胆子说，“早结婚挺好，和结婚行吗？”
裴聿愣下。
徐涓重复遍：“要不你就和结婚吧，你妈妈把年纪，你别再惹她不高兴，听她话，早结婚早安稳。”
裴聿：“……”
以很怕妈伤心，说没关系，你不要怕，会帮你做家务，你不要害怕……妈抱着哭晚上，就像现在抱你样，她把抱进怀里，她说，裴聿，你以后没有爸爸，你要好好长大，别让担心。”
“……”
徐涓刚收住眼泪又涌出来，他紧紧抱住裴聿，听裴聿在他耳边说：“所以规规矩矩地长大，好好学习，听妈话，能不犯错就不犯错，怕她伤心。但妈比想得开，人就得想开点，否则日子怎
过？总不能天天以泪洗面，过去已经过去，你却还得不停往前走。……不要哭，徐涓，你不是小孩子。”
裴聿口吻严肃起来，两手按住徐涓脑袋，把他从自己怀里推出来。
然后，裴聿换个姿势，空出只手去拿纸巾，重新帮徐涓擦脸。
徐涓眼睛通红，嗓音也闷闷，腔调却清晰：“真很喜欢你，想和你起好好生活，组建个们自己家庭。以前觉得，爱情应该是很浪漫东西，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现在不这想，只想和喜欢人起过日子，在难过时候，他能安慰，他难过时候，也会当他依靠，不会让他失去，也不想失去他，如果别都留不住，至少让们起走到最后吧，好不好，裴聿？”
“……”
这可能是徐涓有生以来最丑刻，哭得塌糊涂，眼睛肿得好似毁容，风采全无。
但这也是他最真诚刻。
裴聿怔怔地望着他，想拒绝也无力拒绝，爱从来不由人控制——
“发现你好像傻。”裴聿说，“动不动就哭得像个傻子样，平时怎看着那机灵？你机灵劲儿是不是都用在琢磨怎坑人上？为什不知道哄哄自己？”
“你才傻呢。”徐涓不情不愿地反驳句。
裴聿不高兴，手里纸巾成凶器，在他脸上通乱揉，徐涓鼻子都被按歪，猪似往上翘，滑稽又可怜，裴聿这才满意：“不许哭，哭得真丑。”
徐涓听话地不哭，但心情低落，开心不起来。
他头脑发昏，倒在裴聿肩膀上，额头贴着那块被他哭湿衣料，低声说：“你和你妈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