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亲？”
“好吧。”
左正谊打开微信视频通话，手机上出现纪决和他自己
脸，他眼泪还没干，挤不出笑容，敷衍地对屏幕“mua”
下，甚至都没对准镜头：“好！晚安！拜拜！”
说完飞快地挂断视频。
至此，左正谊心情终于畅快多。
左正谊改口：“谢谢你，男朋友。”
纪决稍微满意点：“还有吗？”
“还有什
？”
“来几句甜言蜜语。”
“……”左正谊哽，“你要求还挺多，好吧。”
然后是队旗。基地大门口竖着杆旗帜，在有风天气里，蓝白色队旗随风飘扬，“W”字母跃动在每个春夏秋冬。
还有，每场比赛都在台下为他呐喊粉丝，男女老少皆有，他们穿统WSND文化衫，举灯牌、手幅，高声呼喊他名字。
……
左正谊眼眶热，枕头又湿。
“你得把管理层和俱乐部分开来看，管理层可能不做人，但WSND不会伤害你。”纪决温声说，“想要高薪就去争取，那是你应得，WSND所有粉丝也都会支持你，别为无关人等伤心。”
“
以为地球围着转，所有人都该无条件对好，不用开口去要。”
他哭得嗓音都变，语气里带几分忽然醒悟自,bao自弃，却听纪决声音从手机里清晰传来：“不要再哭，左正谊。地球不围着你转，围着你转，别人不对你好，对你好，行吗？”
“……”
左正谊不说话，趴在枕头上点点头，意识到纪决看不见之后，他才开口，轻声细气地说声“好”。
至此，他终于不哭，但仍然情绪低落。
他是在为WSND战队精神和所有支持WSND人而战斗，不是为经理和老板。
他决定去跟周建康重新谈下条件。
他清清嗓，用机械化诗朗诵般口吻说：“纪决，你真好，好喜欢你，好爱你噢。”
纪决：“……”
“满意吧？”左正谊说，“那去洗澡，挂。”
“等等。”纪决叫住他，“开视频，亲下就让你挂。”
“又来，你好烦。”
“知道。”左正谊应声。
纪决声音更低更温柔：“别再哭好不好？”
“嗯。”左正谊点点头，竟然说，“谢谢你。”
“……”
纪决噎下：“你故意吧。”
纪决哄他：“你应该想开点儿，哥哥。你爱是WSND，不是周建康，也不是许宗平。WSND是什？你想想。”
“……”
左正谊愣下。
WSND是什？
他最先想到是队徽。队徽挂在楼大厅墙上，进门第眼就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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