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再次被压住。
有比热水还要热东西抵上来,硌得慌,挤进他双腿缝隙里。
纪决扳过他脸,深深吻口。左正谊连睫毛都在打颤,忽闪着盖住乌黑眼珠。他嘴唇被吻成红色,泛着浅浅水光,纪决痴迷地亲又亲,吞掉他呼吸,手指穿过他潮湿头发,将他双手捧起,问:“哥哥,可以吗?”
左正谊皮肤又白又脆弱,只被捏片刻,脚腕上就浮现出圈红痕。
纪决沿着红痕亲遍,寸皮肤都不放过,连亲带舔,时不时还用牙齿磨磨。
另只手也没闲着,在他大腿根上有节奏地揉捏,左正谊被揉得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出来。
要说没感觉是假,但他卸不下心理防线,有点紧张。
究竟在紧张些什左正谊不明白,可能是因为他弯得不够彻底。也可能是因为他太传统,不想才恋爱没多久就随便上床。还可能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毫无经验,人面对未知就会紧张,毕竟不是谁都有纪决这种厚脸皮。
双腿被分开别住,纪决把腰带解开。
纪决衣服还没脱,他们之间尚有阻隔。但解腰带动作是个隐晦信号,左正谊接收到,他知道纪决接下来要干什,下意识往后躲,却被抓住脚踝拽回来。
床单太滑,左正谊怀疑布料在摩擦时起静电,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什只腿好好,另只腿却有点酥麻。
这必然也是纪决错。
纪决竟然握着他脚腕,将他右腿抬高,在他脚背上亲下。
“不许乱来!”左正谊用另只脚踢踢纪决,但这不痛不痒,威胁力度好比小猫挠人。
纪决被挠下变本加厉,忽然张口咬住他脚趾。
左正谊大腿颤,瞬间睁大眼睛。
纪决注视着他脸,牙齿十分用力,咬得他痛得发抖。可这痛不纯粹,掺杂几分精神上羞耻和快意,左正谊闭上眼睛扭开头,给个难说是鼓励还是拒绝反应。
纪决好似百度热水,整个浇到他身上,左正谊惊吓之余又感滚烫,直到纪决终于放过他几乎已经失去知觉脚,把长裤脱。
左正谊被亲得半边身子都麻,手指跟着脚趾起抖,险些抓不住床单。
纪决若有所觉:“原来你这里比较敏感。”
“……”
胡说什?明明是他太变态!怎会有人喜欢亲别人脚背,什癖好?
左正谊恼羞成怒,试图把自己脚抽出来,可纪决抓得太紧,他挣好几下都没能挣脱,反而拉扯得脚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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