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满足吻落在他沁出层薄汗鼻梁上,他脸泛起春意,将白皙面容染成粉色,眼底里倒映出纪决盯着他时充满忍耐神情,像头失控野兽不舍得咬死它心爱猎物。
左正谊双腿打颤,把自己蜷缩在纪决怀里,下意识抓紧后者衣襟。
他依靠着纪决,脸颊紧贴纪决胸膛,在对方怀里发抖,微张
越是不想往那方面想,脑内画面就越清晰。
左正谊清楚地记得纪决是怎对他下手,那种被逐渐撑开感受,让他此时回想起来仍觉得惊恐和……难为情。
纪决见他发愣,似乎猜到他在想什,立刻俯得更低,亲亲他耳垂,用种暧昧到极点嗓音往他耳朵里吹热气:“你在回味吗?宝贝儿。”
“……回味你个头!”
左正谊立刻抽出自己手打纪决拳,被后者轻松接住,攥住他拳头。然后纪决忽然掀开被子,把他抱出来。
好想杀人。
他情绪都写在脸上,纪决自然看得出来,立刻自觉地走到床边,到他身旁坐下,勉强抑住满面春风,故作低声下气道:“错,你打吧。”
纪决俯身低头,捉起左正谊手,帮他往自己脸上抽。
他大手捏住左正谊手腕,不知是否故意,左正谊觉得他摩挲力度不太对劲,像是在故意抚摸,细细地揉捏自己皮肤,带着某种熟悉韵律。
只稍暗示,昨夜画面就电影般涌入脑海,充满大量不可描述。
左正谊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简直像死遍又重生,浑身上下没有个地方是舒服。
陌生床,陌生窗帘,陌生墙壁与家具……他呆片刻,想起这里是酒店。
昨晚他和纪决做到后半夜,他累得要死,纪决当然也累。但纪决精神无比亢奋,把他折腾得下不床之后,亲手抱他洗两遍澡——别问为什是两遍,然后叫酒店深更半夜来送吃,又亲手喂他吃饭。
当时左正谊已经快昏迷,纪决喂他吃粥,开始用勺子,后来用嘴。才吃半碗,左正谊就睡着,觉睡到现在。
“你又干吗?!”左正谊丝不挂地被公主抱。
纪决似乎很享受这样将他整个人控制在怀里感觉,将他当成自己部分,并没有明确目,只是想抱着他往外走。
他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左正谊直在挣扎,手脚并用还用上嘴巴,隔着层衬衫布料狠狠咬纪决肩膀。
纪决痛得“嘶”声,反击似,把手指伸进某个能容纳它地方。
左正谊浑身僵,顿时不动。
“……”
左正谊这才后知后觉地有实感——他和纪决上床。
真上床。
他被看光,被亲遍全身,里里外外、深浅各处再也没有秘密。
同样,他也见到纪决最隐秘部位。
他动动酸痛身躯,转头看身侧,空,纪决不在。
左正谊起床气无处发泄,只好又发会儿呆。然后他慢吞吞地抬起手臂,去摸床头手机。
他给纪决发微信语音:“你人呢?”
消息才发过去,卧室门就被推开。纪决身清爽地站在门口,长裤白衬衫,发丝微潮,似乎刚洗过澡,冲他笑:“醒?哥哥。”
左正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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