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没回消息，双手发抖，忍
半天没忍住，把手机摔出去。
发泄
瞬间，他忘自己在直播。
弹幕上冒出满屏问号，左正谊反应过来后把直播关，推开椅子往外走。
纪决愣下，立刻跟上去：“怎
？出什事？”
左正谊脚步不停，走到阳台。
左正谊突然有点茫然。
明明应该很抢手他，竟然“滞销”。
而这种茫然很快就在他收到蝎子回复时变成愤怒。
就在他直播三个多小时，准备下播时候，蝎子管理层突然给他发来消息，委婉地表示，他之前提要求略高，蝎子财政紧张，拿不出那多钱。问他能不能把年薪降低些，或者把直播合同改改，并且多签年。
“……”
今天他跟汤米也聊不少，汤米意思和程肃年差不多，只是汤米为人更圆滑老道些，没程肃年这干脆。
他和左正谊拖拖拉拉聊下午，最后才坦白，CQ想签左正谊，但也不是非签不可——因为他真太贵。
主要是CQ现阶段成绩很好，如果签左正谊，等于锦上添花。可现在已经是“锦”，再花大几千万——算上转会费可能会破亿——来添这朵“花”，有必要吗？
因此CQ诚意很不足，他们给左正谊开两个条件，叫他二选。是年薪稍低，合约时间短。二是年薪很高，但合约时间翻倍。
算盘打得很好，还要他保证听教练话。
C，SP问题在于，他们已经有个不可撼动核心，程肃年想签他，是为补上SP指挥缺失弱点，不可能把他当第核心来培养。
说白，SP签他能得利，他签SP真好吗？
左正谊脸拉得老长，绞尽脑汁想句客气回复。
End：“多谢厚爱，SP很好噢，但
觉得跟不太合适。”
AGE：“OK，明白。”
已经是深夜，阳台玻璃门拉开，冷风直灌而入。左正谊衣着单薄，被吹得身躯晃晃，还没站稳，身后股大力传来，把他重新拽回门内。
左正谊顺势倒进纪决怀里，额头抵住对方胸膛，不肯再抬起来。
左正谊攥着手机，手背上青筋直跳。
他没说出口预感成真：蝎子看准他想去投奔纪决，故意压价。
这都是什事啊？
他到底在经历些什？
是每个选手在转会时都不得不面临这些现实性问题吗？还是只有他命不好，比别人倒霉些？
左正谊忍着没拉黑汤米，告诉自己：现实如此，社会如此，算吧。
从他被挂牌，进入转会市场那刻起，他就成为商品，无法避免地要被审视评估。
人人皆知，名满天下EPL第中单像把稀世利剑。
如果利剑能为己所用，自然是美事桩。但他们又怕剑锋伤手，控制不住，所以想把他磨平些，磨成自己想要形状。
如果磨不，只能放弃。
AGE：“祝顺利，加油。”
End：“谢谢。”
程肃年是意料之外痛快，没有再多说什。
联系起SP已经把中单挂牌操作，左正谊懂——还没联系他就先挂牌，说明程肃年有不只个计划，他只是选择之。
左正谊心情有点言难尽，不仅因为SP，也因为C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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