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记错，当时好像是邻居家
小孩过生日摆宴席
，纪国洋被邀请去坐席，左正谊和纪决也跟着去蹭顿饭。
回来之后，纪国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家两个小娃娃也该过生日。
但生日该怎
过呢？
买蛋糕和做好菜都要花钱，他们生活拮据，两个生日就是两笔开销，纪国洋不舍得，便想个馊主意。
他决定，把左正谊和纪决生日合在
起过，这样既能省钱，又有仪式感，正好他
“……”
左正谊想起来。
这可真是非常、非常遥远第次生日。
那时左正谊和纪决起在纪国洋家生活，但他们都不是纪国洋儿子，进门有先后顺序。
左正谊是后进门那个，当时他三岁，妈妈刚去世。
唔，准确地说，不是他，是猫。
刚刚这条猫尾巴被纪决贴在他身上，不知道是用什贴，黏黏感觉弄得他很不舒服，忍不住想动。
他动，尾巴就开始摇晃。
天知道这猫是什品种，尾巴又大又毛茸茸，疑似是某种长毛猫，可能是布偶。
左正谊被打扮成这样，俨然成纪决“活礼物”。
左正谊怀疑自己是菩萨，才会答应纪决要求。
接下来事情就不太好描述。
纪决可能是看片太多，也可能是生而变态天赋异禀，他弄把椅子，自己坐在上面，往椅背上靠，两条长腿略微岔开，让左正谊坐上来。
纪决风衣都没脱，衣摆垂在两侧，里面是件十分正经白衬衫，扣子系到最顶端，搭条能凸显斯文气质领带，让他乍看成熟得与年龄不符。
年龄感倒是无所谓，让人尴尬是，他搞成这样，活脱脱像个正经人，就衬托得左正谊格外不正经。
以前和妈妈在起生活时过是什样日子，左正谊早就记不清，印象中应该是不太好。到纪国洋家，也没好到哪儿去，但他枯燥生活里突然有个玩伴——纪决。
纪国洋是个粗心大人，能给左正谊口饭吃就不错，哪里会记得他生日？
对纪决也是这样，他不偏爱他们中任何个。
所以在纪国洋家生活最初几年，左正谊和纪决都没有庆祝过生日。
他们起过第个生日，在六岁那年。
与其说这是他忘记纪决生日惩罚，不如说是纪决蓄谋已久，今天终于有机会执行早就准备好计划。
左正谊为防止自己滑下去，扯住纪决领带往上蹭蹭。
纪决忽然睨他眼，说：“哥哥，你还记不记得
们小时候起过生日事？”
“嗯？哪次生日？”
“第次啊。”纪决说，“六岁那年。”
左正谊怀疑他是故意，今天早上他们起出门时候，纪决有系领带吗？好像没有吧？记不清……
“发什呆？哥哥，过来。”
虽然衣着严肃，但纪决在椅子上姿势相当懒散，他单手解开皮带，将裤腰略往下按按。手指动作十分缓慢，有意吸引左正谊注意力，当后者看过来时，他才慢吞吞地完成整个动作。
左正谊也慢吞吞地走过来，跨坐在纪决腿上。
吊带袜绷得太紧，他抬腿有些费力，裙摆在腰下散开，像朵花。但裙子太短，随着左正谊坐姿往上缩截，露出他尾巴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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