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嗤笑声:“哥哥,你好讲道理。”
他转过身来搂住左正谊腰:“可不喜欢讲道理,就是觉得他们不喜欢,或者说对喜欢有前提条件。也许这不是他们错,没谁会无条件支持另个人。但也不是错啊,又不欠他们,无辜挨顿网,bao,还得反过来理解他们?”
“……”
左正谊有点茫然,他听懂纪决话,完全理解,但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纪决靠过来亲亲他,轻声道:“不懂吗?哥哥。他们对支持,本质上是种交换,如果什都不给他们——快乐,虚荣,激情等东西,他们也什都不给。因为和他们是
他们同望着头顶灯,左正谊叹气:“刚才问你话呢?你怎不回答?”
“焦虑吗?有点。”纪决说,“比较担心你不开心,至于队友……在你没来之前,不大想搭理他们,可能因为对蝎子没感情吧。”
“真?你可是蝎子太子哦。”左正谊戳戳他。
“什狗屁太子。”纪决无所谓地笑,坦诚道,“开始可能是有点感情吧,毕竟是这家俱乐部接受,给走上职业赛场机会。赛季初蝎子不是连败吗?当时受到不少鼓励,他们天天在面前喊‘传承不断,太子不死’,被洗脑,感动过几天。”
纪决停顿下,说:“但后来和Gang打架被禁赛,网上传出些莫须有谣言,他们就转过头来骂。那件事也不能说自己完全没错,至少不应该动手打人。但才是被污蔑那个啊,他们否定全部努力,说是关系户,铺天盖地都是骂声,蝎粉也在骂。所以觉得……”
纪决卧室和左正谊住那间差不多大小,标配张床,衣柜,电脑桌,独立卫浴,其他小件般由选手自行置备。
左正谊才来不久,房间比较空,但纪决住大半年房间也很空,他好像不买非必需日常用品,也懒得做多余装饰,但东西摆放得很整洁。
左正谊进门后随意扫,坐到床边,抬头看眼纪决:“你刚刚睡吗?没吵醒你吧?”
话虽这问,其实他已经从床上平整痕迹看出纪决没睡。
凌晨两点对普通人来说很晚,但电竞选手普遍作息颠倒,按时睡觉才是少数。
后半句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纪决犹豫下才说:“他们支持很廉价,眨眼就能变成诋毁,不值得在乎。”
“……”左正谊默然。
他想起自己以前和WSND谈续约时被带贪财节奏,也曾被粉丝骂过,因此能理解纪决。
但理解归理解,他并不完全赞同。
左正谊道:“他们误解你,难免会有几句偏激发言。澄清之后,不还是会继续支持你吗?对不?”
纪决没应声,坐到左正谊身侧,伸手搂,就把他按到床上。
“你干吗啊。”左正谊被纪决压在身躯下,横对方眼,“来找你聊正事,别搞这些不正经……”
他从纪决怀里挣脱出来,往上头爬爬,逮住纪决枕头不客气地躺下,懒懒地打个呵欠。然后眼珠转,目光重新落回纪决身上,他拍拍另半枕头,反客为主道:“分你。”
“……”
纪决笑声,听话地躺过去,和他并肩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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