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中擦肩而过路人都看不出左正谊是哪类患者,只看神情,恐怕会怀疑他看是精神科。
但就是这短短两厘米,比开天辟地那刀还重。
今天,虽然更值得喜悦事情还没发生,不应该高兴太早。但左正谊至少不用再为外伤而直小心翼翼地护着右手,没有分自由。
他忍不住冲纪决笑下。
他们站在医院走廊里,纪决也微微笑,目光从左正谊手指移到脸庞上。
分别之际,还送句祝福,祝左正谊早日重返赛场,大杀特杀。
——过程简单又快速。
左正谊郑重地谢过,右手腕仍然习惯性地保持竖直,近乎僵硬地垂着。
纪决低头看眼,问:“疼吗?”
左正谊摇摇头,忽然抬起右手,试探般,握住纪决手。
“要不,”纪决抿抿唇,真诚地问,“为庆祝,接个吻怎样?”
“试下。”他说。
“……”
纪决比左正谊还像伤患,动都不敢动,谨慎地盯着他们手指交握地方,仿佛这是什开天辟地般具有重大纪念意义仪式。
但其实,天地仍在原位,被劈开只有左正谊粘连肌腱。
那小刀口,两厘米而已,拆线后痕迹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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