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决闻言凑过来吻他,湿润舌试探接近:“哥哥都已经没空隙,怎会?”他吻得深些,“是你自己水吧,
纪决编个数字给他,很“精确”地说:“九点四十五。”
左正谊信。
但他问时间只是随口问罢,没什确切意图。他清醒只有片刻,很快便陷入更深恍惚里。
他有点头晕,眼神似醒未醒,露出水面皮肤被热气蒸得片粉红,纪决咬口就留下道牙印。
后来咬突然变成吻,力道时轻时重,左正谊不断地颤着,发出声音也时高时低,听得人耳根发痒。
他隐约记得,他被纪决抱进车里,又被背下车。夜里酒店大堂仍有不少人,纷纷朝他们看过来。左正谊浑然不知,拍着纪决肩膀,以为自己在骑马:“驾!”
纪决:“……”
左正谊路被背回酒店房间,进门也不肯放过纪决,指挥他“马”从玄关走到卧室,又从卧室转移到厨房——因为要在酒店过年,他们订是带厨房大套房——然后又去浴室,这时他倒是认出纪决来,让纪决帮他洗澡。
左正谊在撒酒疯这件事上有丰富经验,纪决也有丰富趁他喝醉占他便宜经验,两人“各取所需”,都挺开心。
左正谊脱完衣服,躺进盛满温水浴缸里。
左正谊后来才知道,程肃年递给他麦克风是从封灿手里抢下来。
据说改皇唱歌堪比杀人,不是区区“难听”两个字能概括,整个SP都没人想听,包括程肃年。
左正谊十分好奇,可惜没得到机会听。
他们在KTV待到晚上,全程下来,唱歌最好听人是李修明女朋友,其次是纪决。左正谊只唱首,还是跟纪决合唱,唱两句歇三句,蒙混过关。
程肃年比他更混,首也不唱。
水下暗浪汹涌。
纪决像头恶鲨,在他领地里兴风作浪。
左正谊丝力气也使不上,勾在纪决脖子上手臂滑落下来,抱住他背。
纪决肩背宽阔,发力时肌肉绷紧,带起阵阵水波。
左正谊越发没力气,面是为他所害,面是被热水熏得意识浑噩,忽然有些慌张道:“好像……进去水。”
纪决站在他面前解皮带,还没解完,就被他把拽进去。
水上浮着泡沫,挡住水下风光。
纪决湿透裤子被丢到地板上,紧接着是内裤。浴室暖黄灯光照住晃动水面,左正谊在某个瞬间清醒几分,浑身紧绷,下意识搂紧纪决腰。
“纪决……”他轻声问,“几点?”
纪决也不知道几点,手机和手表都在外面。大概九点多?十点?
晚上大家又起吃顿饭,这回是程肃年请客。席间聊话题也正经些,群人追忆往昔,讲自己刚入电竞这行时心态和经历,氛围颇煽情。
左正谊不想喝酒,但在这种气氛下也忍不住喝几杯。
在座有新人也有老将,但即使是已退役“老将”,也不过才二十七八岁,都是年轻人,却已经历尽沧桑,仿佛过完辈子。
左正谊卡在新老之间,心态也与双方都不同。他认真地听他们说,听着听着,没多久就酒劲儿上头,靠在纪决肩膀上,不知不觉地睡着。
后来大家是怎分开,左正谊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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