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就看见纪决滚烫胸膛,热汗甚至流到他脸上。
纪决见他醒来便点也不再忍耐,低沉笑,咬住他唇:“宝贝,今晚别睡,陪。”
他痴到深更半夜,期间不知偷亲左正谊多少回,把变态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后来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将左正谊被子掀开,手指触到柔软所在,轻轻地作弄着。
左正谊在睡梦里呼吸急促,可竟然没被惊醒。
——或许是因为信任他,潜意识里愿意任他为所欲为,不会被“惊”到。
纪决便得寸进尺,整个人覆盖上去,慢吞吞地,再次破城而入。
封灿:“你没事吧?”
封灿:“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决:“不,这是应该。”
决:“真正好男人,就是要心甘情愿给老婆当狗。”
决:“否则你有什资格说爱他?”
纪决看熟睡左正谊眼,上瘾似又亲口。
决:“还行,不算虐待吧?他只是不怎搭理。”
决:“就爱他对爱答不理样子。”
决:“他脸越臭,越喜欢。”
决:“对,虐待应该也有。他经常对拳打脚踢,还抽,说烦。”
左正谊双唇微张,眉头蹙起来,发出声迷茫轻呼,仿佛梦中遇险,本能地求救。
但他能向谁求救呢?
纪决就是他噩梦里罪魁祸首,起初还注意不吵醒他,后来越发放肆。
大床成汹涌海面上小船,在劲风里摇撼。
左正谊抓紧船板——把床单攥出片褶皱,身躯打着颤,终于,他醒。
决:“你竟然还在背地里说程肃年坏话,太不守男德。”
封灿:“……”
纪决戏瘾十足,把封灿说得哑口无言,十多分钟都没回复,不知是被他雷跑,还是信他鬼话,反思去。
过会儿,程肃年在群里发条新消息,大意是叫左正谊睡醒后记得回他微信。
纪决回句“好”,把手机放下,又开始盯着左正谊发痴。
封灿:“……”
封灿:“真吗?”
决:“真,他脾气好糟,好可爱。”
决:“骂语气最可爱。”
封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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