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刚打完训练赛有点累,仰躺在床上,斜眼看他:“你想说什?说吧,虽然说也不定会听。”
纪决没有拐弯抹角:“不同意放弃三冠王。”
他压到左正谊身上,直盯着他道:“今天程肃年说那些话时候,看出你脸上失望。”
“没有。”左正谊不承认,但这果断地否认有点欲盖弥彰,他想想说,“谈不上失望,点遗憾罢。把赛季目标降低,任谁都会有点小遗憾吧?但这不等于后悔,也不等于对你有什意见,你最好别胡思乱想,说些不爱听话。告诉你,会生气。”
“……”
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算,还是上去吧,你等下。”
纪决耐心地等,大概五分钟之后,左正谊终于来。
从五楼训练室乘电梯到六楼,竟然花费五分钟之久,说明左正谊是真不太配合。
但纪决在程肃年公布训练安排那刻,就有肚子反对意见想说,没第时间说是怕左正谊当场发作,和他翻脸。
决:“哥哥,你在打训练赛吗?几点结束?”
决:“有话想跟你说。”
没想到,左正谊立刻就回复。
海绵宝宝:“?”
决:“没在打训练赛吗?”
手机,但左正谊几乎从来不翻他。
他微信聊天界面里,左正谊是置顶,备注是很久以前改“海绵宝宝”。
置顶下面有几条新消息,其中有条来自他妈谢兰。
纪决单方面和家里断绝来往大半年,从来不回消息。但谢兰无所谓他回不回,保持着个月两三条频率,孜孜不倦地发。
开始是骂他,偶尔也关心两句。后来时间久,见纪决软硬不吃,谢兰想不开也不得不想开,换副伤心母亲口吻,彻底做出让步。
左正谊直接用威胁来堵纪决嘴,他说“会生气”,其实已经生气,冷脸瞪着纪决,用眼神施以双重警告。
纪决反应是低头亲他。
亲整整分钟,期间左正谊试图挣扎,把自己憋得喘不上气,不得不松开牙关,让纪决长驱直入,把他吻得脑袋发懵。
“已经决定,左正谊。”
吻完毕,纪决也有些气喘,
有些话还是私下谈比较好。
左正谊推开门,差点直接撞上守在门口纪决。纪决顺势揽,就把他抱进怀里,推推搡搡地带到床上。
“你别大白天搞事情。”左正谊伸手横在他们之间,“等会儿还得训练呢,最多亲下。”
“……”
纪决笑声,果然只亲下,嘴唇落在左正谊唇角上,是个蜻蜓点水般吻。
海绵宝宝:“刚结束。”
决:“你能上来趟吗?占用你几分钟。”
左正谊可能预感到他想说什,点也不想听,慢吞吞地好几分钟才回复。
海绵宝宝:“就在微信上说吧。”
决:“那去训练室找你。”
她对纪决说,以后不再干预他私生活,他爱怎谈恋爱就怎谈恋爱,也不再强迫他生孩子,但希望他能稍微谅解下父母,回来为家业分分忧。
毕竟他们这个家,迟早还是要交到纪决手上,否则给谁呢?
血浓于水,怎老死不相往来?
纪决仍然没回复。
他沉默会儿,点开左正谊聊天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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