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明：“那当然，
可是当朝元老。”
封灿：“你很
解他吗？”
李修明：“伴君如伴虎，不好说。”
封灿：“行哥，戏收收，想打听件事。”
封灿：“程肃年和蝎子有过纠葛吗？是说那个徐襄……”
……
SP和蝎子
训练赛约在下午三点。
封灿虽然想着“不关事”，可惜还是压不住心里不停冒头好奇小人，两点多左右，有
段休息时间，他趁程肃年不注意，悄悄打开微信，给李修明发消息——
封灿：“滴滴。”
李修明：“？”
程肃年精神状态很不错，这人很擅长秒睡，也可以秒起，睡眠质量总是很高，这是种自律表现。
而看似平常自律习惯，大多是经年累月养成，程肃年是个特别敬业选手，也是个作风严谨人——除违规抽烟之外。
下楼时候，封灿在电梯里看着他。
封灿属于那种心里有事，脸上就藏不住小朋友，程肃年感觉很费解：“你怎
回事，每天都这情绪丰富，累不累？”
封灿哼声：“为什会累？你这种老年人当然不理解们花季少年有多精力旺盛。”
程肃年秒睡，封灿却睡不着。他在自己大脑数据库里来个地毯式搜索，然而没搜到蝎子和SP恩怨，程肃年和徐襄个人恩怨也没搜到。
他在圈内基本没什值得提社交，没有社交圈就没有消息来源，遇到这种有可能存在“内幕八卦”，简直两眼抹黑。
封灿自己想不起来，只好上网搜。
他在某度用“SP蝎子”、“程肃年蝎子”、“程肃年徐襄”等关键词挨个搜遍，除新闻，剩下大多是两个战队粉丝撕逼贴，这些实在没什好看，净是些叫彼此黑称互相攻击、“你们菜”、“你们才菜”这种内容，无聊很。
所以是他搜索姿势不对吗？还是本来就什事都没有，没恩怨没矛盾，是他想多？
这句发过去，李修明停顿好几秒。
封灿：“？”
李修明：“要说纠葛
李修明就坐在他对面电脑桌前，投来疑惑眼。
封灿：“低头，别看，不要被队霸发现。”
李修明：“……”
李修明：“哟，宫斗剧本终于演到拉拢党羽？下步是不是要逼宫啊？你可别找啊小灿神，对吾皇片忠心日月可鉴，生是年神人，死是年神鬼，绝不可能被你策反！”
封灿心里翻个白眼，耐着性子道：“你是SP代人，跟程肃年六年，对不对？”
“确实。”
程肃年虚心地点头，想想又道，“但十九岁时也没像你这跳啊。”
“……”
封灿愣，十九岁程肃年是什样？也是队霸吗？这个问题太超纲，封灿点印象都没有，毕竟当时他才十三，还没开始接触电竞圈呢。
年龄差果然是道难以逾越鸿沟，他觉得他和程肃年相处不和谐，很大部分原因来自于代沟。
可程肃年态度真不像没矛盾样子。
或者说，有可能是很私密事情？没被爆出来过？
封灿：“……”
算，他为什要琢磨这些啊！关他屁事！
封灿蒙上被子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他起床时程肃年也起，他们起去楼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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