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灿有游戏机，他正正当当地坐在床中间，两条长腿随意地盘着，低头打游戏。
程肃年道：“别玩太晚，早点休息。”
他
边说话边把衣服脱
他搞小动作
时候，李修明和高心思也期待地看着他们，似乎都对他们身高很好奇。
程肃年简直心梗，怒道：“智障会传染吗？！没事闲就去楼下训练，今晚都别睡
，练补刀！”
“……”
李修明和高心思飞速溜，“嘭嘭”两下关门声，走廊里只剩下封灿和程肃年。
“你也回去睡觉。”程肃年说完，转身往另个方向走。
之前说有代沟是开玩笑，现在程肃年怀疑他和封灿真有代沟，他搞不明白小朋友脑袋里究竟在想什
，每天情绪多变，稀奇古怪。
但程肃年觉得封灿奇怪，别人却觉得他们俩奇怪，李修明笑道：“你们这对父子怎回事？今天在车上时候也是，玩什真人小游戏呢？”
“谁和他是父子啊！”他说者无心，封灿听者有意，突然走过来道，“你看
们站在起像父子吗？比他还高三厘米呢！”
“啊？”李修明被带跑偏，“真假？你比年神高吗？”
高心思关注点更歪：“三厘米是虚指还是精准数字啊，你目测准吗？”
今天赛后复盘用很长时间，结束后，程肃年和高心思、李修明起上六楼。
小高在第二局发挥有点问题，被教练点名批评。
他是个很有灵性中单，虽然人怂怂，但操作很骚气，当初他转会来SP时候，有两个中单可以选，相比之下，另个选手更全能些，但程肃年喜欢高心思，他觉得小高更有潜力。
程肃年对新人选手潜力判断，来源于选手本人天赋、风格、性格综合评价，其中性格因素占比很大，这不是程肃年个人喜好倾向，这多年来，电竞圈有太多天赋选手毁在性格上。
懒惰不自律、私生活混乱、软弱、畏难、玻璃心、膨胀，等等，都是致命。
封灿拉住他：“你呢？”
“去抽根烟。”
“……”
没多久，程肃年抽完回来，这时封灿已经洗完澡，正穿着睡衣在床上坐着。
SP在赛季期间对队员管理很严格，为防止熬夜上网影响睡眠情况，他们每个人手机都被收上去，晚上基本没什娱乐活动。
“……”
当然准啊，封灿逛“丰年”超话时候看见有人贴他和程肃年档案图，什身高体重年龄之类，上面都清清楚楚写着呢。
除非程肃年谎报身高。
不过封灿觉得三厘米身高差可能只是暂时，程肃年把年纪不长个，他可还在长呢。
封灿低头看眼程肃年鞋，估计下鞋底厚度，又看自己，对比下。然后他悄悄地往程肃年身边挪挪，忍不住想站近点比比个子。
偏偏个人性格最难扭转。
程肃年跟小高聊下，主要是鼓励几句，他对不同人有不同安抚手段。
他们在六楼走廊里边走边说话，李修明在旁边偶尔插几句，封灿远远地缀在后面，程肃年回头瞄眼：“你搞什鬼？玩尾行呢？”
封灿声不吭，竟然还不走过来，直和他们保持段固定距离，像是在故意躲着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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