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
封灿瞬间绷紧腰背，盯着两支香烟贴在
起时交缠火光，心脏几乎停跳。
但是那烟半天点不着，程肃年道：“愣着干嘛？不会吸气？”
封灿反应过来要抽，立刻猛吸
口，然后被浓烈烟草味呛到嗓子，抑制不住地咳起来。
“……”程肃年简直哭笑不得，“不会抽你跟
逞什
能。”
封灿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程肃年安抚他下，回归刚才话题：“别胡思乱想，认真跟你说，谈恋爱不着急，你还年轻，但是职业生涯只有这几年，天也不能浪费，明白吗？”
封灿：“……”
你说是人话吗？
封灿脸色更丧，他盯着程肃年，盯着程肃年烟。
那点猩红火光闪闪烁烁，让他有点走神。程肃年误会：“要吗？你会抽烟吗？”
封灿几乎没注意他说什，下意识点头。
程肃年站在他面前，酝酿下道：“封灿，有喜欢人没问题，但不能让她太影响你，你是职业选手，你不——”
“如果他很影响呢？”封灿听到程肃年平静口吻就不高兴，故意唱反调，“你连这也管吗？你管着吃饭睡觉训练，还要管不准谈恋爱？”
“……”
程肃年刚披上“慈父”皮，还没开始进行语重心长教育呢，就被怼脸。
他卡碟半天，糟心地掏出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根，稍稍缓解下情绪。正要再开口，封灿突然岔开话题，抢先问他：“你谈过恋爱吗？”
“所以你退役之前不会谈恋爱吗？”封灿反问道。
程肃年以为他不服，故意跟自己呛声：“对，不谈，队长给你以身作则，行吧？”
封灿：“……”
程肃年很痛快，从烟盒里抽出支，塞进他嘴里。
“这个牌子味道比较淡，最近想戒。”他说着，抬手摁打火机，亲手帮封灿点烟。
但这破打火机不知怎回事，刚才还好用，现在摁半天没反应。
程肃年皱眉，把它扔进垃圾桶，然后微微俯下身，用自己烟帮封灿点火。
这个姿势太近。
程肃年愣：“问干嘛？”
“你能问，不能问你？”封灿理直气壮，“你以前有没有谈过？”
程肃年顿顿，没正面回答：“你想干什，找取经？”
“唔，算是吧。”封灿眼神有点闪躲，吞吞吐吐道，“你追过人吗，或者……有没有被追过？如果有人追你，你希望他怎追呢？哪种方式是你喜欢？”
程肃年想想：“只要是离远点，别烦方式都可以，随她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